过赵姑娘。”
年年眼里噙着笑,却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初次见你时候年纪小,后来再没见过就把你忘了,昨天回来仔细回忆了一下小时候事,又记起来了。”
她晃了晃胸前小如意,“你看这,一直都留着。”
年年说这话时候特别心虚,她哪里是一直留着,而是扔匣子里忘了。
刘莫倾还很高兴听她如此说,尤看她把玉如意放到胸前,离心脏最近位置上。
莫名有种觉,就仿佛他也离她心脏很近。
“谢谢姑娘一直留着。”
当年人也没什么交流,又分别这么多年,乍一相逢,还是陌生。
年年不知道哪里开始询问他经历,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
刘莫倾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改变了他一生,又如此珍视姑娘。
人尴尬聊了一会儿,又尴尬坐了一会儿,除了时在不停地走动,他们之关系并没有任进展。
刘莫倾看见年年戴上他玉如意,已经很知足了。
担心自己打扰时太长,坐了一会便打算起身告辞。
年年也不好留人,让他慢走,有事可以随时过来找她。
刘莫倾没忍住,到底在临出门前问出了口:“赵姑娘……可否许了人家?”
年年一怔:“你说什么?”
刘莫倾耳根泛红,他下意识捏了捏耳朵,又一次复道:“赵姑娘可否许了人家?”
年年被他这话问羞红了脸,“你问这干什么?”
她顿了下,眼底涌上笑意,故意开了玩笑:“如果许了呢?如果没许呢?你会怎?”
刘莫倾迟疑道:“如果姑娘已经许了人家,刘某此生愿意为姑娘祈祷一世幸福,如果没有……”
年年往前走了步,距离他只有不到一手臂距离,看着他眼睛:“嗯?”了一声。
少女身上体香飘入鼻孔,刘莫倾以前可对任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这一刻却仿佛着了魔一般,半点不肯退让,盯着年年眼睛道:“刘某想问姑娘,刘某有没有那福气,能做陪伴姑娘一生人?”
年年没想到刘莫倾么大胆,竟然这么直白把话说了出来。
她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没阻止,按理就算她还没明白自己情,但至少是不讨厌。
可事情来太突然,她根本想不好怎么回应。
犹豫了一会儿,在刘莫倾无比期待眼神里,说道:“那刘公子怕是要一辈子为祈祷了。”
刘莫倾心沉了下去。
就知道老天不会眷顾他,年年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没有婆家。
他努表现出平静子,但心里特别难过,平静道:“是刘某造次了,打扰了姑娘,刚才话就当刘某没说过吧。”
刘莫倾不想给年年带来困扰。
她既已定了夫家,这事传出去对她也不好。
他还是尽快离开京城好。
他说完这话便往走去。
年年瘪了瘪嘴,看他孤单落寞背影到底没忍住:“你回来。”
刘莫倾没听她话。
他跟一有了婚约女子表白,这是混蛋所为,他不能让曾经帮助过他小姑娘受到伤害。
年年眼见着刘莫倾脚步未停,无语嘁了一声,冲着他背影喊道:“骗你。”
刘莫倾一时没想明白。
年年又道:“骗你,没有夫家。”
柳暗花明什么心情?
绝地逢生又是什么心情?
起死回生什么心情?
刘莫倾根本无法形容此刻心情,他不敢置信转身看向年年,声音不自然发颤:“姑娘没骗?”
年年当然没骗他了,不过她还有疑惑:“你得回答一问题才行。”
刘莫倾毫不犹豫点头:“姑娘请说。”
年年本来是不喜欢干涉别人人,但如果那人想做她未来相公,她还是要问清楚。
“中了状元后,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