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今晚总可以不用那么亲密了吧？
按照养生之道，顾晋诚这种行为，显然叫做“纵欲过度”，不可取。
两人一前一后，在顾文越的坚持下，保持着一定距离，先后到二楼去给老父亲问好。
顾崇见他们，便问：“晋诚你身体好了？”
顾文越几乎无地自容，默默地不做声，忍不住耳垂发烫。
顾晋诚道：“嗯。没事了。”
顾崇接着关心：“文越呢？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让爸爸看看。”
顾文越正脸红呢，都不敢走太近：“我没事。”
他给顾晋诚打眼色，但顾晋诚已经说：“爸，我和文越出去一趟。”
“哦，那你们去。”
顾崇早上听张管家说大少爷不舒服，本来想等文越来问问他，结果没等到，得知是在房间里吃饭。
他想应该是文越陪着晋诚，就想两人感情好，自然没有意见。
此刻，他提醒道：“人还好吗？别难受了。”
顾文越接着如实道：“父亲，我们一会儿就回家，不出去太久的。”
“好好，那你们去。”顾崇点点头，“对了，过年没几天了，晚上跟老张过一下家里要备的东西。”
“知道了。”顾晋诚应下。
顾文越不清楚要备什么，就想自己在家“游手好闲”，等出门便问：“事情多吗？有我能做的吗？”
——不然顾晋诚又不去公司，还要顾着家里的事情，他怕忙不过来。
顾晋诚把人抱进怀中：“不多，张管家会准备，过一下清单就行。”
顾文越想，那他们还出去么？“要不我们别……唔……”
顾晋诚忽的亲过来，堵住他的话，但没有加深这个吻，而是退开，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你……顾总钢筋铁骨，你忙你忙。”顾文越轻嗤。
顾晋诚靠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天本来就是留给我们，你想做什么都好。”
“只要我们待在一起。”
顾文越听他的话，从耳朵一路烫到心口，忍不住在他胸口点了点：“你预谋好的？你就这么把我盘算进你的计划里？万一我今天有事要出门呢？”
顾晋诚用鼻尖蹭过他的耳朵，低沉浅笑：“我的计划就是，随机应变。”
顾文越笑了。
两人在走廊搂着说话，一不小心叫转过来的张管家和佣人韩阿姨看到。
顾文越尴尬得松开顾晋诚，轻咳一声。
张管家和韩阿姨正在说话，这会退回去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原地垂手而立，也很尴尬。
顾晋诚像是浑不在意，揽着顾文越继续往外走，正儿八经地扬声道：“张管家，晚上少准备个荤菜，我们出门买回来。”
“是，大少爷。”张管家和韩阿姨往走廊边站了站，等两位少爷离开才对视而笑。
两个少爷感情真好，好得叫旁人看了都高兴。
顾文越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等去车库还在说：“以后可别这样，说不定大家还在猜测呢。为什么大少爷说是生病，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顾晋诚牵着他的手，拇指压在他虎口的小痣上，慢慢地摩挲：“幼儿园的学生还可以装病不去上课，我怎么就不能装病不去上班？”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顾文越往他肩膀靠靠，吊儿郎当地嘴里轻哼：“去买手撕鸡咯~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顾晋诚握紧他的手，心中淡淡想
——有你在，什么都是山珍海味。
顾晋诚原本想叫司机开宾利，两个人坐得舒服点，但顾文越却想坐上次兜风那辆黑色跑车。
上了车，顾文越才朝着他眨眨眼：“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晋诚去拉安全带，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顾文越拍拍车台，笑得风流倜傥：“这是我们的约会专用车啊。”
——车里有玫瑰花，有栗子蛋糕，有他们亲亲的所有细节记忆。
话音落下，他只见顾晋诚的凤眸带着浓烈的笑，快速松开安全带，猛的上前揽住自己亲上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