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来往了,做为一个正室来讲,最主要的便是心胸得大。
若虞不觉得自己的心胸有多大,多广,但是,她至少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怨别人对她的态度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话,别人敬着你,尊着你,多半也只是看在了你家当家的人面子上,并非是给你的面子。
这太医许是性子就是如此,倒也是正常的反应,这李夫人都能够说上两嘴,也着实是让若虞觉得意外又吃惊。
不过,这话她倒是不好与这李夫人说,这李夫脑子简单,性子又直,她若是说委婉一些吧,这人又听不懂,到时候又得劳她来解释,解释这东西太费神了,她可不想没事儿找事儿干!
但倘若她不解释吧,这人定然又会想她对她有意见啊啥的了!
而若虞若又将话说直白了吧,这人指不定还会拉着她讲好一会儿道理呢!
这种吃力又不讨好,于她又没有什么好处的事儿,她还是莫要说了。
李孟氏扶着若虞进了太医院,里头几位太医都在忙着研究讨论着些什么。
若虞隐约间听到了皇上…
突然间便又想到了皇帝的毒,想必这些人都在想法子怎么能够医好皇帝的毒吧?
不过,萧后这个人也是个狠角色,下的毒都是那种狠的,就以皇帝现在这精神状态来瞧,好转的机率也并不大,这些太医再怎么努力,兴许也都只是徒劳了。
她心头虽然是知晓的,但是,在这种时候,她也不可直接说出来。
太医院院正在瞧着她们进来
,当下便让周围的太医们都散了,各太医闻声,便都退下去,研究自己所专研的解毒药。
院正是老院正了,与赵堇城的父王…也就是原先的晋王交情不错,赵堇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他先前也去过丞相府帮安玉容诊过脉,也见过若虞,所以识她。
再后外头知晓的事情,他也就都知道,在瞧着她的时候,钱院正很意外,最后便又将目光停留在了若虞手上的伤上。
“王妃是如何伤着的?”一边说,钱院正还一边引着若虞进屋子里坐着。
李夫人听着倒也是意外:“院正大人识得王妃?”
钱院正在听到这话后,才注意到若虞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这位夫人是…”
到底是院子,瞧着李夫人的穿着打扮,便也
知晓是哪家的夫人。
李夫人闻声,当下便笑了笑:“李将军家孟氏。”
点了点头,钱院正只是礼貌的叫了一声“李夫人。”
随后便去寻了自己的药箱过来,先看了看若虞的伤。
“怎的就伤得如此之重?瞧着这伤,是擦伤吧?”
若虞闻声,当下便微微一笑:“不愧是太医院院正,您这眼力可当真是极好的,这正是擦伤,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劳烦太医帮我瞧瞧,可会留疤?”
张院正瞧了瞧,随后便从他的药箱里头取了一个细颈药瓶子,又取了一个圆盒子,放在了桌上,然后道:“您这伤就是看着严重,实际也就只是一些擦伤,老夫这里有两种药,您给多涂几次,等伤口慢慢的结痂,待痂掉落之后,便也就慢慢的好了!”
说着,便交那东西推到了若虞的面前,他道
:“这瓶中的粉末用于止血,您将其涂于伤处,抹均,之后再小心的将这盒膏给扶上去即可!您今日来此也未带丫鬟来,那便请李夫人帮您涂一下吧!”
若虞闻声,当下便点头谢过了钱院正,钱院正有礼回应后,便直接走了出去。
李夫人待钱院正走后,当下便也笑着帮若虞上药,然后道:“嘿,您还别说,这钱院正当真是不错,竟然识得您!”
这些废话若虞不是很想搭理,但碍于礼貌,她还是回应了,她现在担心的倒不是信能否顺利到赵堇城手上,而是…玉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也不知皇后为难玉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