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王妃也不会这般晚了还会叫疾风来,而今晚,王妃叫了,那便说明定然会有什么事情特别的着急。
疾风想着,去的时候也加快了速度,到的时候,便瞧见了,果然如他所料,王妃正满脸着急着。
疾风瞧着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但是极快便反应了过来,对着王妃拱手行了个礼,疾风问:“王妃,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若虞听着疾风来了,便慢慢回神儿,看了疾风一眼,若虞道:“今日我去杜府问了问杜夫人有关于小杜将军乳母之事儿。”
问了吗?
疾风一愣,当下便问:“那王妃可是问出了些什么?”
“有关于这乳母,可能也没有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他的儿子很极可疑。”
“儿子?”疾风听着这话的时候,似在思考些什么,愣了好一会儿,便又问:“那乳母……的儿子怎么可疑?”
之后,若虞便又将杜夫人告诉她的那些都告诉了疾风。
疾风闻声,当下也明白了。
那乳母的儿子是从商的,因着是乳母的儿子,老杜将军与夫人也没有对他过多的调查!怎么说呢,毕竟儿子也是由乳母自己确认过的。
当时认亲,若虞也没有在场,毕竟是去老杜夫人那里去确认的,而且,为了防止夫人起什么疑心,所以说……若虞当时也不敢多问。
疾风自然也是明白的,想了一会儿,便又问了若虞一句:“王妃,您觉得……那位乳母的儿子,当真是乳母的儿子吗?”
听到疾风这一问,若虞开始沉默了……
着实,乳母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仅凭一个胎记便认定那是乳母的儿子,着实是有些草率了。
若是那人当真是乳母的儿子的话,便也就罢了,但倘若不是……那么他又为何要去接乳母?还装作是乳母的儿子?
这些事情定然是有关联的,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讲,若虞觉得,还需要认真的查上一查。
细细想了想,若虞道:“那乳母的儿子应当是有些问题的,今日也听杜夫人讲,她平常也会与乳母相聚的,只是最近乳母身子不适,她有好一段时间未见乳母了,如此说来,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咱们均尚未可知,你且去查查,看看能否查到些什么!”
明白王妃的意思,疾风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待疾风走后,若虞便又再次细想了一下今日杜老夫人与她说的事情,又想了想昨日在母宅那边瞧着的事情,又开始了沉思。
暗香正打着水进来,瞧着主子还在思考,当下便道:“主子,您也累了一天了,应当好生休息一下了。”
听到暗香的话后,若战木讷的点了点头,随之便双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头上的钗饰都取了下来。
母嬷……哦不,母夫人那事儿,着实还挺奇怪的,怎么说呢。
就先说说母夫人的儿子吧,这母夫人的儿子能够一口气直接给母夫人买下那般气派的宅子,那便代表着,他儿子从商着实是赚了不少的银子!既然赚了这么多银子,而他接母夫人的时候,也说过一直想寻母夫人。
因着杜老爷他们夫妇二人也在四处打探母夫人儿子的事情,想来,那母夫人的儿子想要寻到他的母亲,阴阳怪气是很方便的,可是,为什么要等到七年前才将母夫人接过呢?
听着杜夫人的意思,那宅子也有个七年了,也是在母夫人儿了接走他母亲时买下来的!
那既然是这样,又为何……
即便是母夫人的儿了孝顺,按照其子的说法,他极为愧疚母亲,若是自己当真是赚了一些日子,比起让母亲在人家府里做下人,怎么着,都是接在自己身边享福才是最好的!
即便是自己的能力还没有达到能让母亲被好些个下人伺候,至少也能让自家母亲衣食无忧的啊!
再者,这母夫人的儿子若当真是有心,便早该寻到母夫人,而非是等到自己赚了大银子才接!即便是想让母亲享福,那么,只要母夫人的儿子寻来钱庄,立一些契约,宅子买下来,分好几次付银子也是可以的!
可是啊……母夫人的儿子却并没有这样做,这些,能够说明什么?
若虞想着,当下便微微的拧了拧眉头。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由,若虞是不知晓的,怎么说呢,毕竟是还没有查验过的事情,她也自是做不了什么果断的判断,但是,有一点若虞却明白,这母夫人的儿子……定然是有问题的!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那母夫人,已经有许久未露过脸子,不论是什么人,都不可以一直呆在宅子里头不出门,偶尔的小采买,小散心啊什么的,都是会出宅子的!
即便是采买有人,但是,散心呢?
且先不说这一点,就说到了母夫人这个年纪吧,自己儿子常在外,她这个年纪的妇人,儿子如此出息,自也是不缺银子那些了,但是……做为一个母亲,为儿子求平安啊什么的,总是会的吧?
而且……若虞也从杜夫人那里打听过了,母夫人的儿子,可还没有成亲呢!一个二十好几的人了,换作是寻常人家,儿子都能够打酱油了,但是,这位母夫人的儿子,却并没有!做为母亲的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