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百三十多头羊!
整整一百三十多头啊!
还让丁常去咸阳城买了那么多酒!
季修的心都在滴血,又将一块羊肉放到嘴里狠狠咀嚼起来。
丁常等人却是已经开始发癫,手舞足蹈的同时,什么怪腔怪调都出来了。
更有许多酒量不太好的已经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就连赵荣都有些抗不住了,这酒的度数虽低,但也架不住一直喝。
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就此打住,据说跟吴俊才有一腿的向梅就端着一碗酒来到了他的身前:“公子大恩,无以为报,三生三世,结草衔环,我干了!”
这还能说啥?
喝呗!
向梅这就算是开了个头。
于是乎,一碗一碗又一碗,喝了这一碗,还有下一碗……
再度睁眼的时候,赤练就躺在身边,赵荣完全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碗,他只记得倒下前最后看见那张脸好像确实是赤练。
看着她露在薄被外头那刀削般的雪白香肩,赵荣心头便是猛的一颤,又悄悄掀起被角往里一看。
赤练只剩下两件贴身的衣物,他自己更是一丝不挂,连内裤都不知到哪里去了!
此情此景。
还有啥好说的?
肯定是酒后乱性了呗!
赵荣顿时后悔不迭,这可是第一次啊!
自己却居然因为喝醉了而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都想不起昨晚跟赤练是怎么滚床单儿的了!
当真是暴殄天物!
而且自己在那样的状态之下,想必人赤练的感受也肯定十分一般,甚至会有些糟糕!
唉!
醉酒误事啊!
赵荣一时间追悔莫及,又觉得有些没脸见赤练,当下便翻了个身
,然后就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也在这儿?”
妈的!
该不会在那种状态下把这两个极品美人的一。血都给拿了吧?
那可就真他娘的亏大发了!
赵荣紧张得不得了。
绿荷却是有些得意:“公子昨夜醉了,赤练就想趁机独占公子,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她还想把我撵出去,呵呵,给她能的!”
赵荣就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赤练就是一声又羞又恼的娇哼。
紧接着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也不说先把衣裳穿好,伸出玉臂指着绿荷就开骂:“坏我好事,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让二红咬死你!”
她刚刚居然在装睡?
赵荣又吃了一惊,又没等他反应过来,绿荷也蹭一下坐直了身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二红宰了熬成蛇羹?”
她竟也只穿着贴身小衣,虽不如赤练那般惊人的雄伟,但却比例适中且挺拔如峰,那叫一个美不收胜。
被这样两个绝色佳人夹在中间,赵荣觉得自己又有些醉了。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就反应了过来:“所以我昨晚就只是在这里像往常一样跟你们一起睡了一觉,其间也没干点儿别的什么事?”
赤练又是一声娇哼:“醉得掐都掐不醒,还有这恶女在旁看着,又能做得了什么?”
绿荷却是瞪大了眼睛:“睡觉的时候还能做别的事么?”
懂了!
都还在!
赵荣立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又笑眯眯的将两女扳倒下来重新躺在了床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陪我再多睡一会儿。”
赤练立刻千娇百媚的趴上了他的胸膛:“让绿荷去做早膳,赤练留下来陪
主人好不好?”
直觉告诉绿荷这个时候不能走,否则就要吃大亏,于是她当即便占据了赵荣另外半个胸膛:“要吃你自己做去,我现在就想待在公子身边哪儿也不去!”
赵荣其实也想支开绿荷,但听她这么一说,又不好开口了。
也罢!
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细细品尝赤练这朵妩媚的娇花。
赵荣想得挺通泰。
但赤练眼中却是燃起了熊熊的怒火,理智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打算不顾一切跟绿荷拼个你死我活。
于是她又直起了身子,纤纤玉指勾住将那小衣栓在脖子上的红色细绳,而后轻轻那么一扯。
噗~~~
就在此时,外间突然响起了惊呼:“不好了不好了,那只怪鸟又来偷羊了!”
话音未落,鹰啸便起。
赤练先是一楞,而后猛然惊醒,也不管赵荣绿荷两人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直接就跳下床去开始穿衣:“定是飞鸟养的那只怪鹰来了!”
待她穿好衣衫冲出门去,赵荣才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绿荷,你刚刚看见了么?”
绿荷也咽了一口唾沫:“看见了,好大!”
…………
……
半盏茶的功夫后,看着那头得有自己肩膀高的灰白大鸟,赵荣又一次被惊呆了:“这能是鹰?这怕是雕吧?”
赤练答道:“我也不知道,但它通灵性,知道谁会对它好,所以除了手持骨哨的飞鸟和赵高之外,它就跟我最亲,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穿云。”
她说着就将那大雕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