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有错,是以这次也难逃一劫,这是报应。 若我们一死能保住祖宗基业,还有脸见开国老祖,如是因此令帝国基业调零,我们死后做了鬼也无颜见列祖们。 别想有的没的,更别想以假死的方式逃避,长生树守护者只令你与我等自我了断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敢阴奉阳违再次惹怒神树守护者,你承担不起后果。” 皇族大乘们在回皇城的路上,反思了一路,以前他们私心太重,以致令祖宗基业芨芨可危。 如果辛合帝国因此被改朝换代,他们便是千古罪人。 这一次,为了辛氏皇族的血脉传承,他们再也不能自私,必须痛下决心,督促国君自尽,将可能危及辛氏的皇族子孙也一并处理掉。 辛国君被大乘长老们责难,听说必死不可,整个人又像烂泥一样瘫了下去,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辛氏大乘们坐在大殿中,与国君同甘共苦。 辛国君不甘心就那么死了,枯坐了半宿,想了无数种保命的可能,最终自己又把所有计划推翻,无助地流泪。 他不想死,可也清楚的知晓必死不可。 长生树守护者亲自下令勒令他自尽,他敢不死,不说那位亲自驾临辛合皇城,只需放出一句话,帝国之内万民响应,皇城内的人也定然举起反旗,那时不仅身败名裂,可能连怎么死也由不得自己。 相对而言,自尽是最体面的死法。 辛国君自己也知道自己没了退路,颓然无力地认命,与皇族大乘们商量如何召见那些给他出阴谋诡计的朝臣入宫,如何应付皇后家族。 皇族大乘们这次没推脱,给出了主意。 一群人议事完毕,打坐小憩到国君该去上早朝的时刻。 该日辛国君要上早朝,黄内监服侍着国君整理了仪容,换上朝服,再把自己收拾好,也换上了宫服。 辛国君带着黄内侍去上早朝,辛氏大乘们分头行事。 为防止国君再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辛氏大乘们分成了三拨,一拨处理皇后的事,一拨“保护”国君。 另一拨先回去安排后事,同时也将从宁城带回的仪仗队送去远离皇城的皇陵,先让他们在皇陵呆一段日子。 “保护”国君的人两两为一拨,紧随国君的两位大乘时刻跟着国君,另几人进如意屋,如意屋也藏在国君发冠上或衣服花纹里。 负责处理皇后太子儿孙的一拨大乘也进了如意屋,与另一位大乘在国君寝宫的配殿坐等。 辛合国的朝臣们如期上早朝,列班以待,当国君上殿,他们看到国君身边跟着的贴身内监总管,骤然一惊,黄内监什么时候回宫了? 黄内监陪太子西巡,没听说太子回宫的消息,为什么黄内监却随在了国君身边?难不成是黄内监先回了宫? 朝臣满心疑惑,平平安安地度过了一个早朝。 当退朝时,国君先行,黄内监留后,宣了一部分朝臣去见驾。 得了国君口谕的朝臣,随着黄内监去了国君处理政务的书房,发现陪太子西巡的几个皇族大乘也在,不由心惊犯疑。 而当他们行了礼到一边坐下,等着听国君有何示下时,却听到了黄内监的声音,而黄内监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的话:“新长生树守护者驾临宁郡,并且已知道诸大臣向国君献计剥削宁郡百姓之事。” 众人大惊失色。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是一道惊雷砸了下来:“神树守护者为宁郡百姓主持公道,斩杀了太子和辛淑公主,赦令所有参与阴谋针对宁郡之人于年前自尽赎罪。” 端坐于椅子中的数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有几人起得急,把椅子也绊歪了,他们却浑然不顾,死死地盯着黄内监。 “黄内监,你在说笑是不是?” 说话的人声音都在发颤,黄内监默默地抬手,将太子和淑公主的尸体从如意屋挪出来让朝臣看。 “淑公主和太子被处刑后连魂魄也被抹杀了,神树守护者说太子淑公主做恶太多,没资格再入轮回。 长生树守护者知晓了国君与众臣暗中针对宁郡,对宁郡的税收高于其他郡,且以征军粮之名而故意拖欠粮银,震怒后令所有参与者年前自荆 神树守护者在宁城郡守府,若所有参与者没在年前伏罪,衪将亲自出手,必让所有参与者将魂飞魄散,举族灭亡血脉断绝。” “……” 十余朝臣看到浑身血迹的淑公主和身尸异处的太子,惊得倒吸了几口气,一个个心头乱跳,腿脚发软。 有几位还是来自修行世家的高阶修士,在突然而至的死亡消息前也难以免俗,惊得面无人色。 受了惊的朝臣们僵硬着坐下,僵着脸,看向国君:“陛下,陛下,您要为臣做主碍…” “孤做不了主,这是长生树守护者的命令,孤同样不敢也不能违背,你们得自尽谢罪,孤也同样也是如此。 神树守护在宁城,这事再无转余的余地,各人回去安排好身后事,让所有知情者以及参与的人尽早了断吧,自己识时务,好歹能保住血脉,敢阴奉阳违,自己魂飞魄散事小,连累得举族灭亡、血脉断绝,那时就算死了也无颜见列祖列宗。”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