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了，不纠缠也不闹事。
人家斯文，暮清妍也不会粗鲁。
方亮走后，院子里只剩下秦玉等人帮忙收拾残局。
“你这位弟弟倒是个好的，与他那两个哥哥不一样。”周镖师的媳妇笑着说道。
周氏也跟着说道：“我瞧着你这弟弟，有几分书卷气，可是读书人？”
“早年读过几本书。”暮清妍没有对方亮的做任何的评价。
他倒是比那两个哥哥识趣多了，若是方家都是如此识趣，暮清妍怎么可能不帮衬着。
“怪不得，瞧着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
一说是读书人，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高看一分。
秦玉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她见过的读书人有不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方亮看上去有些假。
在其他开始帮着收拾席面时，秦玉走到暮清妍的身边，对着她说道：“清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暮清妍抬起头，看向她，“秦姐，我们两的关系，还有需要如此客套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