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动(2 / 3)

精兵,张郃等人也不必我说,将军心知肚明,非是不信,只是长公主心善,不愿将军的兵马折损内战中。因而寻来黑山军,欲大军逼迫,少些流血的事。”

麹义听了脸色果然好转,嘟囔娘们就是心软,和沮授商量起日后进攻的事,打仗这种事刘意划分的非常清楚,怎么打,如何打,什么时候打,一切由麹义作主,沮授要做的就是善后,从中周旋麹义和张燕关系。他日公孙瓒领兵,还要沮授出面。

“长公主说战场瞬息万变,我等坐镇后方,没有将军的经验,又不能耳听八方,她怕出乱子,便交由将军负责,他日黑山军到来,也需听将军指挥。”

因为身份关系麹义和刘意见面次数不多,不过刘意每次的话都能让麹义舒服,直言不讳,“他韩馥要是有长公主三分脑子,我也不会背弃他。”

沮授心道谁不是呢。

两人聊到天亮才结束,沮授见时候不早,匆匆告退,他随百姓一同进城,随手买了个烧饼解饥,打算回去换了衣衫再去上班时,不想家中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元皓。”

田丰大约站了一夜,身上沾了露水,脸色泛白,他动了动嘴唇,眼神发直,“子惠投奔了袁绍,别驾也是如此吗?”

沮授脸色大变。

他拉着田丰进屋,让人烧热水给田丰暖身。两人相顾无言,田丰喝完热水,身子暖过来后,追问沮授,“别驾还未回答我的话。”

“说了就不会和使君禀报?”

田丰兀自坐着,半响后道,“我为使君麾下,自当为使君效命。”

沮授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后悔起和田丰交言过多,以致暴露行踪。

“你不能误我大计。”沮授对着田丰那张木头脸,往日沮授欣赏的刚正不阿在此刻成了沮授的麻烦。

“你若是拦我。”沮授吸了口气,“两边人马得不到联络,定要强攻邺城,届时邺城百姓受苦,冀州遭难,你我皆是千古罪人。”

田丰有怒,“别驾此言,好似您是正义之师,我与使君成了反贼。”

“那就不要拦我。”沮授跟田丰争,“两军交战,兵不血刃,不便是你我的职责吗?”

两人相持不下,田丰又说,“别驾投靠的恐怕不是袁绍吗?”

沮授扭头看他。

田丰放下手中茶具,“昔日你我闲谈,别驾言语并不相信袁绍能拿下冀州,正如别驾所言,使君坐镇冀州,袁绍出兵还需使君提供粮草,袁绍不过膝上孩童,还需他人哺育。若无使君相助,难以独立行走。既然别驾看不上袁绍,就只剩最后一位了。”

“您投靠了长公主。”

沮授的沉默无疑是一种默认,田丰长叹一声,“别驾问我,他日遇明主,在别驾眼中,长公主就是明主吗?”

沮授不愿和田丰争执这个话题,只沉声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元皓你若助我,事成之后我定推荐你,长公主非韩馥,她知人善用,你一身才能皆可发挥,想想韩馥是如何待你,难道你真要跟着一个庸主,碌碌无为过一辈子。”

田丰反问,“别驾背弃使君,就是明举?”

沮授重新坐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眼下非太平盛世,唯有仕途一路可选,纵观这乱世,英雄尽出,光冀州便有三位。良禽择木而栖,我不认为自己投奔长公主有何错,纵使他日身死,我沮授也是为汉室而死,至少死的光明磊落,而韩馥,你忘了当日他是如何对待子惠的吗?”

田丰哑口无言,沮授知他一时劝不动田丰,只道,“元皓若信我,就当今日无事发生。至少,不使邺城血流成河。”

他说完向田丰长拜,田丰只得长叹,他知道沮授如果不想自己去举报,大可直接杀了他,此时弯腰屈膝,不过是各退一步。

“也罢,权当我今日不曾来过。”

等田丰离去,沮授方才抬头,他一宿未眠,加之方才的勾心斗角,本应疲惫不堪,此刻有些精神过头。

为汉室而死吗?

……

刘意接见了一位意外之客,田丰。

这位在河内时跟随过一段时间,刘意本有拉拢之意,只是这位一身傲气,对刘意是规规矩矩,好似榆木脑袋。

不开窍。

刘意本来是打算拿下冀州后再拜访田丰,没曾想田丰主动拜访。

还是她被韩馥囚禁的时候。

她笑着让小毕迎人进来,见田丰脸上写满探究之色,“田从事似乎有备而来。”

田丰道,“我从沮别驾住处来。”

刘意了然,“观田从事神色,想必听了一番慷慨之言。”

她一改先前在韩馥面前的懦弱,正襟危坐,目光平视田丰,在被田丰看破后,不见慌张,反而带了点笑意。

汉室公主的姿态在刘意身上一览无遗,田丰失了力气质问刘意,只是想不明白一个问题,“若长公主看不上使君,大可与袁绍联手,何必亲自动手。”

刘意接下话,“你一介女郎,又是汉室公主,抛头露面,恐遭人非议。”

她对上田丰的目光,反问田丰,“观如今天下局势,田从事觉得谁可靠,是辱我的袁绍,还是被我骗的韩馥。且不谈两人品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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