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曾以柔这么一说,这件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朱清如她们三人中午跟曾以柔出去吃了一顿饭,就回了京都。
走的时候,杨烁对朱清如的怨气更大了。
曾以柔经历了那么多,不让说出来,还要本人帮着遮掩,他们顾家简直是太过河拆桥了。
朱清如解释说,并没有想要彻底隐瞒这件事。
没有对外公布,是不想引起没有必要的恐慌。
没有对顾文韬说,是不想他生病期间再起什么波澜。
等顾文韬病好了,曾以柔的事情,自然就不会隐瞒下来了。
杨烁留下一句:“你们顾家最好说话算话!我的徒弟如果连个公正的待遇都得不到,所付出的功绩只能永远封存。你们顾家也不过如此了!”
曾以柔听到这些话,心里的那份暖意,让她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她也是有人护着的。
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有人看到了自己的付出和努力。
这就足够了!
而另外一边,刘长生却沉默了。
他能说自己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吗?
只是被要求不能说出来。
所以,他对曾以柔的态度,才会一开始就多了几分的尊重和信任才会在孙英娥和她产生纠纷的时候,帮忙说点话。
孙英娥也是一个高智商的人,只是听了这么一嘴,回头,有意无意地对着刘长生说要给潘小军打电话,问问他受伤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是不想说,凭着她在医院的关系,这点小事,很快就能打听出来。
刘长生只能按住电话,跟她解释了整件事情经过。
孙英娥颓废了。
她之前,还觉得自己跟顾文韬同生共死,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
转头,才发现,曾以柔还在用生命为顾文韬保驾护航。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多值得炫耀的地方了。
这种失落的失重感。。让她萎靡不振了起来。
顾文韬也没有闲着。
原本午饭的时候,朱清如是想要点了饭菜,就在病房里跟顾文韬一起吃的。
顾文韬专门说,病房里招待客人不方便,让朱清如和曾以柔一起去外边饭店吃饭就可以了。
他还叫了孙英娥和刘长生也去给自己打饭去了。
看着人都离开了,他才叫了护士过来,拨打了一个电话,等电话那边通了,让护士出去帮忙关好门。
顾文韬看着房门关好,才郑重地说道:“大伯,你好!打扰你吃午饭了吧?真的很抱歉。”
顾德信揉揉眉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才发现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一边放着一个保温盒,还是顾文韬给他定制的。
他笑道:“你不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要吃午饭了!
说吧,小子,你这个时间给我打个电话,还这么客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顾文韬轻笑一声,扯扯嘴角,眯着眼睛,平静地说道:“大伯,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我就是想知道我转移那天,京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都碍于你的命令,没有人肯跟我说实话。
大伯,你总不会也不跟我说实话吧?”
顾德信心里暗骂一句:狡猾的小狐狸!曾以柔才去了一天,就炸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怕是暴露的还是他妻子朱清如她们吧?不然,按照顾文韬的性格,不会隐忍到现在的。
他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这件事唯一一份记录在案的文本就在我的书房里。
你什么时候好了,回了京都,就可以随便翻看了。
你也不要跟我说,你现在就想看。
不是我存心要隐瞒你什么,而是,你看了之后,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怕是会被曾以柔给看出点什么来。
还不如等你回了京都,行动自由了,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什么好了。
也不用曾以柔知道了,跟着一起难过,担惊受怕了。
我唯一能劝你的就是,你不动,曾以柔也安全。
你动了,可是却没有能力保护好曾以柔,这才是让你终生都会后悔的事情。”
顾文韬沉默了。
他知道,顾德信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要害。
躺在病床上,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他要尽快好起来,才对!
曾以柔吃了一顿饭,回来,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怪怪的。
孙英娥竟然对自己笑了笑的那么假,感觉脸皮都快扯不动了,特别的勉强。
但,不管如何,态度好了不少,至少不会排挤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说了出车祸的事情吗?
哎,这要是知道了自己更多的丰功伟绩,不是该崇拜自己了吗?
她心里有些飘飘然。
刘长生倒是一如既往,对自己还算是照顾。
顾文韬唯一的异常,也不知道算不算异常,特别积极地找医生或者孙英娥询问什么方法能让自己好的更快一些。
食物上有没有更有助于养病的?他不忌口的。
他肩膀上的伤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