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懒得应付了,非常直白,非常诚恳地说道:“巩叔叔,我想你真的问错人了。
我是学生,只负责好好学习。
至于怎么才能学习好,那是老师的事情。
你应该去问一下我的老师才对。
小妹妹,你让我给你解解题,背背课文还行,真要给你讲诀窍什么的,是什么也讲不出来的。
你不是马上就升高中了嘛?
记得平时上课的时候,好好听课,跟上老师的进度就可以了。
其他的,我也教不了你!
好了,我也去看看我妈妈正在忙什么,就不陪你们在这里聊了。”
巩子清还想说什么,顾文韬一个错位,正好站在了巩子清和曾以柔之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嘲讽,轻笑,道:“这位叔叔,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曾姨和以柔的态度,我想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吧?!
你在这里,再强求,不过是让大家都更加难堪而已。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巩子清被顾文韬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含着威胁,让人后背有些发凉。
他反应过来,再看顾文韬的笑很平淡,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心脏剧烈跳了两下,又恢复正常。
他暗自懊恼自己说什么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就轻易被一个小孩子给镇住了?真是太丢人了。
再细想他刚才的话语,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他一时怒道:“你也不过是一个外人,还是一个晚辈,在这里,随意编排别人的事情不说,还这么嚣张。
说我适可而止,我看,你才更该学学怎么叫适可而止!
就你这没礼貌、不懂轻重的年轻人,若兰不喜欢,还拦着你跟以柔交往,我看是最正确的选择。
以柔就该擦亮眼睛,多看看才行!”
房间里,曾以柔听了巩子清的话,就要转身出去。
曾如兰一把拉住她。。低声道:“你着急什么?顾文韬要是这点小事都应付不来,也不值得你这么看重!”
曾以柔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理曾如兰,却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曾如兰看着曾以柔一颗心都挂在了顾文韬身上,自己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知道她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要不,她还是不要为难这对小年轻人了?!
毕竟现在年代不一样了。
她那个时候,一个农村,一个城市,就是天壤之别。
她高攀了他,最后被丢在了泥里。
是她遇人不淑,是她命不好。
曾以柔好不容易碰到了顾文韬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人,而且,自己也知道,顾文韬为了追曾以柔付出了那么多,不管曾以柔多冷漠多无情,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着,没有放弃过。
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一帆风顺,经历过很多坎坷的。她就不要给他们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了曾若兰走神的功夫,院子里的情形已经反转了顾文韬并没有因为巩子清的恼羞成怒而生气,仍旧十分淡定地说道:“奥,原来你这么想当我的长辈呀!
可惜了,你不知道,我的长辈,一般人还真不好当巩先生,既然你这么着急地贴上来,我们也不是什么人就照单全收的我们来聊聊吧!
先从哪里讲呢?
从宜家超市的前身吴向前墙倒众人推开始说呢,还是林城市的朱家开始说呢?”
巩子清瞳孔立刻猛地收缩了一下,心漏跳了两下他再次说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超市的房子原先就是做生意的,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原本在林城市就是在超市搞采购的认识的人多一些,也是很正常至于你说的什么朱家,姓朱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顾文韬嘴角都是嘲讽,眼神懒洋洋地看着巩子清仍旧在那里苦苦挣扎,道:“奥,你说的这些倒是挺合理的就是不知道,压倒吴家的那最后一根稻草,店里的那场火,是谁放的至于林城市的朱家,朱建国和朱志文,你不会不认识吧?!
你第一次见曾姨,就是在朱家的店里吧?
你应该知道了曾姨在朱家一直拿着最低的进货价吧!?
这么铁的关系户,偏偏之前自己一点都没有听到过再打听一下,才知道曾姨还从吴向前的手中拿到了商品代理朱建国跟你抱怨过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攀上高枝了吧?
怎么,你也对这个高枝很感兴趣?
可惜呀,这个高枝不喜欢心思不纯的人。”
巩子清觉得自己就像是透明人,所有的心思都被看穿了,无地自容顾文韬看似懒散地往前走了一步,微眯着眼睛,气场全开,威压全部压在巩子清身上,拍拍他的肩膀,用只有院子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要是乖乖地跟朱志文一样,直接表达了自己的心思,光明正大地来谈条件,说不定,我还会掂量一下你的分量,感点兴趣你想走捷径,又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好意思,这条件就没法再谈了!
有些人,你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