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心里成了泪人,面上还得挂着可亲的笑脸,道:“哪里呀!
我这段时间还真是不在古县,这也就是听说你们明天要回去了,赶紧赶过来给你们当司机来了。
看我多敬业呀!”
曾以柔上了车,看看这个十分普通的车子,好奇地问道:“文韬,我们来的时候,坐的那辆车子呢?
明天,我们回京都,有是要坐这个车子吗?!
你的手臂还没有完全好,人也出院没有几天,还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坐这个车子长途旅行,真的好吗?
不然,我们坐火车吧!
买个卧铺票,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也不用麻烦刘哥给我们开车了。”
刘长生一听曾以柔这一上来就要给自己放假,心里万分感激地回头,才想要说声“谢谢”,顾文韬就开口了。
“放心吧!那辆车子一直在古县放着。
明天我们还是开那个车子回去。
今天,只是想着是要去看望病人,应该低调一点,才临时租界了一辆车。
再说了,你刘哥可是拿着我给的工资的,你不让他工作,是觉得他不称职,想要辞退他吗?”
刘长生接收到顾文韬冷冷的目光,立刻打了一个机灵,道:“对,对,对!
以柔,你可不能让我失业呀!
你看现在的下岗职工有多少!
我能碰到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好老板我容易吗?
你一定要体谅我一下啊!”
曾以柔没有看懂顾文韬和刘长生之间的暗潮汹涌,认真地说道:“对不起,刘哥,是我不了解情况,随便胡说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是一个很称职、很厉害的好员工,我替文韬向你保证,你一定不会下岗的。”
刘长生心里凌乱着,面上仍旧一派祥和地说道:“谢谢你了!你这个保证真是及时又稳妥,比文韬说的还要管用!”
曾以柔偷偷地给顾文韬递过去一个“看吧,我多厉害”的小样表情。
顾文韬突然对刘长生说了一声:“有车!你怎么开车的。。好好看路,不要分心后面。”
说着,手已经快速地揉腻了一下曾以柔的头发,跟她挑挑眉,无声地咧嘴笑了一下。
刘长生还想说,明明一路畅通,连个车影都没有,就想要反驳,一抬头不小心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两人的互动。
猛的被撒了一把狗粮,心里的滋味,哎,……可怜他这个单身狗了。
三人说说笑笑间,就到了林城市。
曾以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位会长师伯到底在哪个医院住着,就要打电话给杨烁问对方的联系电话。
顾文韬眼疾手快地已经一把拉住她的动作,道:“不用问了,长生已经帮你问出来,我们只要去就可以了。”
曾以柔崇拜地看向顾文韬,道:“文韬,你真像哆啦A梦,我想要什么,想要知道什么,好像你都知道,都能帮我办到一样!你真厉害!”刘长生再也受不了了,开玩笑地抗议道:“我说,以柔小朋友,你是不是理解有错误呀?明明刚才文韬说了,是我帮你问出来的信息,为什么你要感谢顾文韬呀?这让我有些不爽了啊!”
曾以柔挎住顾文韬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道:“我理解错了吗?我怎么不觉得?你帮我查问出医院的信息,难道不是因为文韬提前交代过你吗?
你只是去完成文韬给你分配的工作,文韬却是实实在在用心给我安排妥当,我需要的任何的事情和事务。
你说,哪个更重要?哪个更用心?哪个更需要感谢?”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在我这个单身狗面秀恩爱了!我知道你们有多恩爱了,好不好?现在,请你们下车吧!医院已经到了,病房是这里住院一部十楼。
我在楼下等着你们!”
刘长生见终于可以不用再受刺激了心里激动极了。
曾以柔看着刘长生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其妙,摇摇头,没有多想就离开了。
知道了病房号,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袁凤燕。
病房还算不错,是个双人间,现在只有袁凤燕一个病人才病房里。
曾以柔手中提着礼品盒,顾文韬拿着刚从医院外买的水果篮,进来了。
袁凤燕视线扫了一下,不认识,就又闭目养神去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有些被这些浮动的人心和指责的言语刺激的失去了往日的精神头。
她甚至都开始认真地考虑儿子的建议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还不如退休,回家看孙子去。
再不济,她的手艺还在,可以继续刺绣。
顺便养养花,跟已经提起退休的丈夫出去旅游一下都好。
曾以柔看对方的态度,不用想也猜到对方这段时间过的肯定不怎么愉快,跟顾文韬委屈地做了一个鬼脸,再转头,已经成功换脸成了一个单纯可爱友善的小姑娘。
“这位阿姨,请问你是刺绣协会的袁会长吗?
你好!我叫曾以柔,我师父是杨烁。
我师父听说,你生病了,专门让我过来看望你一下。
袁师伯,你还好吧?”
袁凤燕这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