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奕鸣说完这些话,就潇洒地离开了。
他知道,菲莉丝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却同样没有拒绝。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这些了。
但愿,他想的最糟糕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吧!
菲莉丝听完这些话,心神不灵,那种要出事的预感,笼罩在她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知道钱奕鸣能跟自己说这些,怕已经是极限了,不会再给自己透露更多的消息了。
该死的,大家到底都怎么了?!
怎么会最近这么多的事情?!
菲莉丝坐立不安,还是直接去找了曾以柔。
钱奕鸣对自己什么也不说对曾以柔总不会什么也不说吧?!
就算是没有说,曾以柔去问,钱奕鸣总该也会说些什么吧!
菲莉丝来酒店的时候,正好附近警局的人在这里进行查问。
她无聊地坐在一旁等着。
这次来的人正好有认识菲莉丝的,上来跟她打招呼,知道她是来朋友玩的,而这个朋友,正好是这起案件的被告。
这位警员心里复议:嗯,这个被告果然关系广呀,原告说她在国内关系厉害,到了国外这关系也听硬的。
不过这位警员并没有徇私舞弊,只是更加认真了起来。
杨美琳那边的证词十分的简单粗暴,就是一个邹燕打人的和一份验伤报告,再多的,杨美琳十分聪明地什么也没有说。
曾以柔这边的情况就要多一些了。
他们举证了杨美琳下午在国际艺术展的比赛情况,还有回来之后在酒店进出的情况,出租车司机的证词和行车记录。
再比对了杨美琳去医院验伤的时间,中间出现了一个小时的空白,还有她没有直接去医院,反倒是去逛夜市,有些嫌疑。
杨美琳解释说,她对M国的情况不了解,到夜市是因为她认识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一个小店。
警察需要去查问那个小店的情况。。就先离开了。
菲莉丝终于有时间要和曾以柔单独谈话了,连邹燕都不想让其听到。
曾以柔拉着她一起去了楼下的餐厅,找了一个位置隐蔽,而又相对独立的卡座。
邹燕就在旁边的位置上等着她们,
菲莉丝一坐下,就着急地低声问道:“曾,奕鸣今天白天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着特别的不安。
奕鸣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曾以柔认真地想了一下,道:“没有啊!昨天奕鸣哥来的时候,就是让我最近在酒店里待着,不要随便外出,怕我出什么事情。
还说,他不上课了,就会过来帮我看看有没有需要跑腿的事情。
我看着挺正常的。
倒是跟奕鸣哥一起来的卓冉,我看着好像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可是,奕鸣哥一直不让她说,最后还拉着她离开了。我想,这件事难道跟卓冉有关吗?”
“卓冉已经养好伤了嘛?她怎么没有来找我呀?!”菲莉丝皱紧了眉头。
曾以柔耸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她走路的时候,倒是有点跛,但是不是很明显,不知道你是不是你说的养好伤了。”
“你这边还没有把事情处理完,奕鸣那里又莫名其妙地出了问题,现在,卓冉也牵扯了进来!
最近,这些事情都堆在一起,到底有完没完了?!
还有,你第一次来找奕鸣的时候,碰到的那个总是阴森森的李国安,她还在医院住着,每天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
拿我的钱不当钱的乱花!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那么多事呢?!”
菲莉丝烦躁地抱怨着。
曾以柔拉住她的手,笑道:“菲莉丝你其实不用这么心烦的!这些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只要装作不知道,就万事大吉了。
你的心善,不该被这些无关的事情利用。”
菲莉丝瞪向曾以柔:“你怎么说呢!
怎么会是无关的事情呢?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出事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而且,我还答应了奕鸣,一定要保证你的……”
菲莉丝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万分懊恼自己怎么说漏了嘴。
曾以柔笑容渐渐地散去,道:“奕鸣哥找你,不是说自己的事情,而是让你保证我的安全吗?!”
菲莉丝转开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曾以柔揉揉额头,长叹了一口气,道:“他怎么那么傻?!
他怎么就认为自己一定会出事呢?!
他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一想吗?!
孤军奋战,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不觉得太重了嘛?”
菲莉丝眼睛再次瞪圆,一把拉住曾以柔的手,着急地问道:“曾,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曾以柔歪头无辜地说道:“我才见了奕鸣哥几次?每次不是你在一旁,就是卓冉在一旁,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能知道什么?又怎么知道的比你多?!
我说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依照我对奕鸣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