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抓心挠肝(2 / 3)

邪用的吧!我明白了。”

她摇头晃脑地回忆着,“从前在承恩寺的时候,我瞧着那些官家夫人还专门?去寺里求呢,金泄土气,都说这?东西能克五黄煞。咱们寺的檐角下都挂着呢,还能修身养性。”

长栋捏了把?汗,就这?还修身养性呢,这?分明就是?完全反着来的。

见?喜仔细端详着铃铛上的花纹,若有所思道:“既然是?云南府上贡的,想必是?拿到寺里开过光的,否则这?小小铃铛怎么值得千里迢迢送过来。”

长栋越发哑口无言,又觉得赤/裸/裸地说出来不大?好?,这?还有外人在呢。

桑榆冷不丁被长栋瞧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吁了口气,掸了掸胳膊上的灰尘,垂头去看?那只?鹦鹉。

听到铃铛的声响,小鹦鹉就兴奋得嘎嘎叫。

见?喜恋恋不舍地握着手里的铃铛,忍不住向长栋道:“咱们也?不知道五黄煞在哪个方位嘛,不若这?铃铛借我逗鸟玩几日?我到处溜达,说不定真能将?府中的煞气给镇下去。”

长栋:“……”

梁寒回屋的时候,见?喜伏在桌案上,手里提着铃铛轻摇轻晃,那鹦鹉昂着头扑上来咬铃铛,红喙才碰到铃铛面,她便抬起手腕将?铃铛提起来,鹦鹉死活够不着,不依不饶地扑楞着翅膀。

几个愚蠢的动?作,她竟能逗趣那么久,有时候梁寒实在担心她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就连他回来了,她都未曾出来迎接。

连抬头望他一眼都不愿了吗?

昨儿在床上

的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哄他高兴,这?才过去一日全都忘到狗肚子去了,呵。

他脸色黑了黑,目光落到那只?鹦鹉身上。

花里胡哨,怪声怪气,真不知那些官员怎会喜欢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其实细看?来也?不觉得多漂亮,底下人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瞧着不过如此。

若是?让她养只?吃人的鹰隼,她这?细嫩的手指头怕是?早就不在了吧。

他冷笑一声,见?喜这?才听到声音抬起眼眸,“厂督回来啦?”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瞥了眼桌面,瞧见?他写过字的那张开化纸上竟铺了一盒剥好?的榛果,压在他写了好?几遍最后成稿的那个“喜”字上面。

面色骤然一沉,他唇角勾起来,眼里的凉意看?得人汗毛倒竖。

可她早就见?多识广了,浑不在意,横竖他也?从没个好?脸色。

她把?他的手从后腰拿到跟前来,将?小金铃放在他掌心,笑意盈盈道:“厂督,这?铃铛好?神奇,您摸一摸试试?”

他垂眼端详着那铃铛上的雕纹,凤眸眯了眯。

她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么?还大?大?咧咧地拿在手中把?玩。

他手掌一向冰凉,那勉子铃落在他手里当即冷静下来,仿佛转累了似的。

见?喜心里偷着乐,厂督好?没用呀,连个铃铛都不喜欢他。

他嘴角噙着点笑意,抬手揽过她那截细细长长的脖颈,将?她带至跟前来。

后脖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

他手指很长,指尖绕过来抬起她下颌,逼得她不得不抬起脖子与他对视。

心脏突突地跳动?着,一张小脸对着他,不由分说地面红耳赤起来,有点公开处刑的意思。

暗黄烛火下的一双凤眸,带着点隐约和?迷离,不知道是?她眼前迷失一片,还是?那双眼本就脉脉含情,她竟然分不清楚。

像是?被他下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东不着边西不着际。

倏地,一个圆碌碌、冰凉凉的东西落入她后脖的衣领里,顺着背脊骨飞快地滑下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东西已滚落至腰间。

她这?才猛地惊醒过来。

他……他竟把?铃铛放到

她衣裳里头去了?

冬日的袄子并不宽松,恰恰好?的拥挤,连带着她身上的热气紧紧包裹,很快便给了那铃铛轻歌曼舞的可乘之?机。

她向来受不得疼,也?受不得痒。

小小的一颗铃铛,在腰间最碰不得的地方震颤,那种说不出摸不得的酥麻之?感,将?她满身的鸡皮疙瘩通通调动?起来。

“厂督……好?痒呀。”

她难受得不行,身子轻轻地摇颤着,想要伸手去挠,可双手才一抬起,就被他擒到身侧禁锢住。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娇咛出声。

她一委屈难熬,就红了眼眶,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靡靡的颤音。

他将?另一手腾出来握住她下颌,唇角翘起,眉眼讥诮:“这?点都受不住,往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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