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氏说道,招手把她叫到跟前,亲自塞到她手里。
谢南嘉再次道谢,贴.身收好。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袖儿单独说几句话。”秦氏吩咐众人。
“是!”丫头仆妇们纷纷应是,鱼贯而出。
云雁和云莺关上门守在外面,云雁撇嘴对云莺小声道:“乡下来的果然没见识,好坏都分不清,那簪子不过是夫人常备着用来打赏下人的,她倒当成宝贝。”
话语带着明显的酸涩,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若是换了平时,云莺肯定会随声附和,同她一起声讨谢南嘉,可方才在院外谢南嘉的那番话,还是在她心里打了个疙瘩。
同样是一起进府的云字辈的丫头,夫人当初凭什么把她派给表小姐,留云雁在身边伺候?
论长相,论才情,论忠心,她哪点比不上云雁?
袖儿说夫人喜欢稳重的,云雁也不见得稳重到哪里去,就是会装样子罢了,没准儿是她不想去,在背地使了什么手段呢!
云莺越想越不平衡,也就懒得搭理云雁,黑着脸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云雁不明就里,推了她一下,问道:“你怎么了,莫不是被袖儿气狠了?”
“要你管!”云莺挥开她的手,“我看你和袖儿也没什么两样,惯会耍心眼!”
“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云雁也恼了。
“没招我没惹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云莺气哼哼道。
云雁气得直喘粗气,因着夫人在屋里,不好发火,只能忍了。
两人至此便有了嫌隙,再不复往日的亲密。
从秦氏那里离开后,谢南嘉重又去似锦院找画楼。
到了地方,恰好孩子醒了,奶娘正抱着逗他玩,谢南嘉随手就把秦氏打赏给她的簪子给了奶娘。
奶娘见她有好东西不给画楼反倒给自己,很是意外,谢过她之后立刻就把簪子插在头上,问好看不好看。
谢南嘉和画楼都说好看,把奶娘高兴的不得了。
“哪来的簪子呀?”画楼领着她去了房里,随口问道。
“秦夫人赏的。”谢南嘉道,“怎么,你也想要?”
画楼撇撇嘴:“我才不要呢,也就样子好看罢了,以前我家小姐赏我的,随便一个都比它好。”
“眼光倒是高。”谢南嘉笑道:“快拿我的包袱来,那里面可都是宝贝,你看上哪个,我送是你。”
画楼便将包袱从柜子里拿出来给她。
谢南嘉接过来,把包袱放在床.上打开,画楼起初还不在意,等到包袱一层层揭开,眼睛顿时亮了。
“天呐,这么多好东西?”她惊呼道,拿起程志业赏的金弹弓看了又看,“这个蛮精巧,给小公子玩正好,我家小姐弓箭弹弓都十分娴熟,小公子长大了也要像他母亲一样。”
谢南嘉道:“咱俩想到一块去了,这个就是给小公子的。”
“真的?那我替小公子谢谢你。”画楼生怕她反悔似的,立刻塞进了自己怀里。
“瞧你那点出息!”谢南嘉白了她一眼,挑了两块玉佩出来,“这两个给小福小喜。”
“这可是好东西,便宜他们了。”画楼道。
“他们看家护院尽心尽责,该得的。”谢南嘉道,又从中挑出一把镶宝石的匕首,“这把匕首出自公孙大师之手,百炼精钢,削铁如泥,送给冯大哥最好不过。”
“那我呢?”画楼问。
“你自己挑啊!”谢南嘉道。
画楼挑来挑去,挑中了那张白狐皮:“我要这个。”
“这个不行。”谢南嘉道,“这是二公子给我的,万一他哪天发神经问起,我若拿不出来就完了。”
她抱着白狐皮,想起赵靖玉头一天狩猎归来的情景,手里拎着皮子,腰上挂着雉鸡,满脸灰土都挡不住的意气风发。
心头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她突然强烈地想念起赵靖玉。
几天没见了,也不知他后脑勺的伤好了没?
想到伤,自然而然地又想到当天赵靖玉为了护她而做的那一系列动作,那时只顾着紧张没觉得,如今再一想,不禁有些脸热心跳。
好歹同生共死了一场,要不然,今晚去看看他,看他伤好了没,顺便打探一下他最近在作什么妖。
“你这是什么表情?”画楼见她突然发起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一说起二公子你就脸红,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谢南嘉蓦地一惊,回过神来,忙否认道:“怎么可能,我不是在想他,我是在想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画楼问。
“天机不可泄露。”谢南嘉正色道。
把似锦院众人的礼物分发完,不能送人的宝贝仍然交给画楼保管,谢南嘉把剩下的几套衣裳和给四小姐素荷她们的礼物重新包起来带了回去。
等四小姐从学堂回来后,谢南嘉把礼物拿出来给大家一一分发,四小姐对珠宝不怎么感兴趣,反倒对那几根雉鸡翎非常喜欢,亲自选了花瓶插起来,另又在院子里剪了花呀草的来配它。
学堂里有女先生专门教插花,她学得很不错,搭配得十分别致。
主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