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靖玉道,“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我叫了你十年的爹,谁敢说你不是我爹,爹爹爹爹,你就是我爹。”
定远侯一时控制不住,抱住他哽咽难言。
“十年了,我至今还记得头一次见你时的情景,你披着麻衣坐在你母亲的棺材前,麻衣又宽又大,你又瘦又小,看着就让人心疼,你手里抱着个小木匣子,质问我为什么不早点来,害你母亲天天哭,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照顾你一辈子,不管以后的日子过到哪一步,你都是我赵九州的孩子。”
赵靖玉也慢慢红了眼眶,拍着定远侯的背柔声道:“是的爹,不管以后的日子过到哪一步,我都是你儿子,你都是我爹。”
父子两个互诉了一番衷肠,并肩往回走。
赵靖玉想到什么,突然激动地抓住定远侯的手:“爹,你刚才说我那时候手里抱着一个小木匣子?”
“是啊,你说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吃饭睡觉都抱着,别人碰一下都不肯。”定远侯道。
“那,那后来呢,我把它带回京城了吗?”赵靖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