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还算整洁,但是到底是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大概是考虑到我是个女孩子,织田作之助还是尽心尽力的打算整理一下。整理之前呢,他就把我按在那张桌子旁的椅子上,让我自己玩。
我觉得织田作之助把我当小孩子了,不过考虑到他刚刚给我买了那么多好吃的,我并没有和他计较。
“我觉得我应该能写点什么……”看着桌子上的纸和笔,我这么对织田作之助说道。
写作对于我来说,大概是融入骨血的习惯。我写作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要思考我要写什么,有什么意义之类的。大部分时间,我的思维都比较扩散,随便想到哪里,都可以写首小诗,又或者是一篇文章的开头。
像我今天被织田作之助捡到,我就联想到了一个爱情故事。看我和织田作之助的样子,大概是萝莉和大叔的故事?
应该也算不上吧?毕竟我和织田作之助年龄没差几岁,我们两个还都是未成年人呢。这样的话,那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孤儿一起讨生活的故事了。
思维很顺,我一边伸手吃个糖,一边拿笔在纸上把自己的思路给记下来,再另外一只手拿个栗子。
在手边被我吃了一小堆糖纸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让我拿糖的手都停了下来。
这个问题十分严重,让我不得不放弃思考,然后跑到织田作之助的身边,向他寻求解答。
“作之助作之助,你说我们一起住的话,有了小宝宝怎么办?”我听精神病院的护士小姐说过,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的话,是会有小宝宝的。
但是织田作之助养我都好想很困难的样子,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
织田作之助听到我的话,明显呆滞了一会,然后很认真的告诉我,“只是在一起睡觉,是不会有小宝宝的。”
“……还要交「媾对吧?”我歪头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也不对,我听说有人三年都没有回家,他媳妇还怀孕了!”
“那可能不是他的孩子。”织田作之助回答道。
“……所以大禹是被他媳妇带绿帽了吗?”我若有所思,怪不得一直都是禅位制到大禹这里就变成了世袭制……也不对啊,大禹到底有没有儿子?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是一脸懵逼,然而不管我怎么理,“总之交「媾不是必要条件吧?”
“是的,除了交「媾之外,还可以利用一些生物手段,以现在的科学手段都是可以做到。”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
“那以前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大概不是亲生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第一章是第一人称之外,后面都是第三人称。因为一些原因,近代中国文豪都不能写,所以修改一下。
因为题材原因,不能写民国人物,但是我收藏了好多民国小故事,干脆直接给你们放下面当科普
Ps:科普小教堂
苏曼殊(1884—1918),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广东香山县(今广东省珠海市沥溪村)人。原名戬,字子谷,学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经,法号曼殊,笔名印禅、苏湜。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生于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
迅哥说过他的朋友中有一个古怪的人,一有了钱就喝酒用光,没有了钱就到寺里老老实实过活。
这位大佬一生都贯彻着吃,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澡堂子洗着澡,朋友就逗他说,要下馆子吃牛肉,他喊着“等等我!等等我!”身上水都还没擦干净,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还喜欢吃糖,自名“糖僧”,兜里实在没钱买糖吃,就把平时扔在床底下的糖罐子给扒拉出来,卖了接着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