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
“你的话更粗俗，我这不是办事吗？”他会找借口。
江楠想了半天，才开口说：“你是为这事，才回豫川的？”
“你也知道内幕？说给我听听呗！”好像有点兴奋。
“周深从不跟我说，关于那方面的事。不过不让我，跟傅红颜来往。说她不像，想象中单纯。在就没有别的了！”
靠在床头又说：“以前总来找，因为周深不来了。后来我成寡妇，逐渐开始走动。介绍买大厦后，联系就又少了。结婚更没联系，她开业我捧几次场。还说给介绍对象，所以那天领你去。”
陆湾问：“谁要买大厦？”
“以前见过一次，周深说是组织的。跟张家豪不一路，专门负责善后。不懂不愿意问，他更不愿意说。名字我不知道，都管他叫睿叔。”
叹了一口气又说：“周深很少讲这些，说是对我爱护。其实我想过，他和张家豪的死。可又有什么用？你崇拜的尹玉倩，不是也没有反应？”
“你说她也知道？”这点没想过。
江楠瞅瞅他：“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咋当上特工的？虽然他们不说，能一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丈夫死了想也正常！”
从下午到早上，谈了很多事。周深没说过多少，还有庄裕丰讲的。江楠善于分析，还是捋出条线。完事自己都害怕，危险离她太近了。
最后说：“周深曾讲过，在超自然力面前。无论什么人？统统都是玩具！他还说……”突然忸怩了。
陆湾奇怪忙问：“还说什么？”
“说……说如果他死了，我被组织带走。会见到一个头领，那时……那时……”
“那是怎么样？”以为到了关键。
“要我取悦伺候，直至那人满意。说这样能保住命！”
说完流出眼泪，应该是怀念周深。陆湾也没想到，那样人能说这话。江楠是他真爱！
但是还有不解，于是又问道：“既然知道厉害，那为啥狂放不羁？”
“这个真说过，不能说没道理。从他一夜暴富，已把生死置度外。早晚那回事，何不图个痛快。什么时候杀，不取决你态度。而在于人家需要！”
听后很茫然：“难道你的态度，不影响人家想法？”
“哈哈……做小事至关重要，做大事就不一样。吕伯奢被曹操杀，是因为态度不好？”
不愧周深学妹，又一起过这么久。表面柔弱，内心强大。见识与众不同！
还是被说服，或者说相信他。第二天回豫屏，没有大事不来了。
王世奎被队长，安排在门卫室。接收信函快递，登记陌生访客。泡茶看报纸，午休还打扑克。偶尔有夜班，也是铺行李睡觉。！
以前的工作，每月值两千六。这开一千三，恐怕就不少。基本工资五千，队长还没有他多。赶夜班白天出摊，运气好挣百把的。小日子挺滋润！
办公室刘副主任，是男的三十多岁。说话平易近人，传说也当过兵。他管着保安，王世奎自然注意。两人处的挺好，这天要来家喝酒。
人家管着队长，这是给他面子。饭店还不去，只能买点现成的。俩人喝的挺嗨，五行八作一顿扯。
刘主任有点高，忽然转话题说：“就一个人，这房子都白瞎了。你就没啥爱好？”
王世奎长叹一声：“我这人最好玩，只是钱挣得少。”
“也不从你借钱，至于这么哭穷吗？再说不一定花钱，咱公司没看上的？”听说话真多了。
“我就一门卫，谁能看上咱？再说这是总部，谁敢想乱七八糟？”
刘主任直摇头：“哪块不一样？就看有没有本事！”
“你当主任，肯定不缺女友。打扑克说话随意，我差一点挨挠。门卫能有啥本事？”他还挺憋屈。
一听有兴趣：“咋回事讲讲？”
“也没啥好讲的，那天中午玩宣战。杵在我这！保洁妹子出大王，没人要她就跑了。看不行就说杵你，当时她就急眼了。把牌甩我脸上，说我骂人不玩了。你说上哪讲理去？”说完直摇头。
刘主任笑半天，然后随口问：“你自己在这，平时都咋解决？”
知道问的啥，很坦诚地说：“打一枪换个地方！”
借着酒劲，刘主任也皮厚：“正好你弟妹，这两天出差。带我也去转转！”
王世奎不好推辞，找出那张银行卡。上面有陆湾，给的五万块钱。下楼打车，去一处高级场所。
刘主任觉得，他对这里不熟。信口问：“你没来过呀？”
看看左右小声说：“以前的地方，最多二百块钱。今天你来了，不得换高级的！”
听完笑笑，没再说啥。一人挑个小姐，上二楼按摩间了。
等王世奎下来，刘主任都等半天。
心照不宣，不需要解释。小姐满脸疲惫，已经说明一切。下来结账，根本没用他。刘主任买单，也有点纳闷。
出来小声问他：“你签单一千五？难道不知道价，这地方五百就行！”
王世奎尴尬地笑笑：“头回来高级地方，寻思咋地得够本。就多来了两次！”
指了指他说：“那现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