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
“又故意瞒我。”燕娘点燃了火烛,转身看原谨,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上浮了一层死皮。
“你还是来了。”原谨刚吐了一个字,喉中浓痰之声响起。
“吐这里。”燕娘把手帕递给了他,想了想他躺着不方便吐,把手帕折叠成了小方块放到了他的唇下。
原谨借着她的力起身吐出淤积的浓痰,温声道,“你就真的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燕娘把包裹着浓痰的手帕放到了一旁,端起桌上的小碗清水喂给了他,动作轻缓,“可是你在这里。你在哪里,燕娘就在哪里。”
听了一会儿壁角的女医官,摇了摇头走开了。
敢问这世间情为何物……她还是不要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