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感慨:“大多创业成功,从此阶层跃上高阶层的人,很少有愿意再体验当年的艰辛,傅先生,你这么坦然,也不端架子,从民众中来,到民众中去,是我辈的楷模典范。”
都喜欢听漂亮话。
傅云琛也听过不少。
但苏曼说的,就格外有味道。
“奉承我?”
他勾唇,笑得魅惑人,茶色的眸子,粼粼波光,挺勾人的。
苏曼心跳漏一拍,脸,慢慢红了,灿若云霞的颜色,衬得她俏脸微粉。
“不是,是真心实意的,多谢你今晚相助,”她以茶代酒,敬他,姿态谦和温软。
傅云琛拇指和食指捏着浅口杯子,修长白皙的指节,寻常的动作,被他做得赏心悦目。
“我以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会剥削人的资本家,其实资本家在站在顶峰之前,也是要讨生活的,大家族的兴盛,要靠着几代人的耕耘才能垒砌高楼,”茶杯和她的碰了碰,接着品茗似的呷了口。
苏曼愣住。
他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吃完饭,回到车上。
苏曼被其中一道菜辣得红唇更红,鼻头冒汗,忍不住拿手扇风。
她想喝冷饮。
傅云琛没让,沉声说:“刚吃了辣,就喝冷的,你胃不疼?”
拿了纸巾,给她擦嘴角的红,擦不掉,反而越来越明显。
“我记得闽南菜不辣的,老板一定上错了,”她呼哧呼哧地吹气。
傅云琛看着她饱满红润的嘴唇,眼底有暗流涌动。
一顿饭,似乎拉近了他和苏曼的距离。
他没控制住,俯身抵着她殷红的嘴角,亲了亲。
柔软的唇瓣相触,苏曼惊愕地张了张嘴。
方便他探进去,勾缠她温热的舌尖。
淡淡的辣,被他口中的茶香冲淡。
大手伸到她后脖颈。
按住,压制,强势,感受彼此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地交融在唇齿。
她想推开,但手脚发软,眼神渐渐迷离。
恍惚中,被他挤压在坚硬的胸膛,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被掐着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吻得越来越重,脱离掌控,把她重重地按下去。
感受他,体会他的灼烫。
苏曼仿佛一尾鱼,被他抛上岸,呼吸不了,只能拼命地汲取他口中的氧气。
得到回应,傅云琛难免情动,手臂的肌肉奋起,用力地抱住她。
忽然,尖锐的疼,让她痛得快要哭出来。
傅云琛的大手,碰到包扎的伤处,似乎漫出了血,濡湿的浸透了纱布。
她哼哼几声,从他腿上跌到座位里,浑身软得不像样,只能靠在他臂弯里,还在不停地喘息。
“我带你去医院,”他眼尾泛红,感觉来的挺快。
而且苏曼的低吟,魅到骨子里。
在她自愿的前提下,他们第一次这么忘我地接吻。
很难想象,她这么清丽婉约,怎么会发出这种酥到他心里的声音。
他的目光,惊喜中又掺杂了复杂。
看得苏曼脸红如霞,从璇旎的感觉里抽离,瓮声说:“不用,回去重新上药清理一下就好。”
他坚持去医院。
只是半道接了通电话。
傅云琛神情冷峻,又变成了人前那个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轻叩挡板。
助理面红耳赤地将挡板降下来,刚才的事,实在叫人脸红。
小助理跟着傅云琛不久,还没穆然哥时间长。
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
什么时候该耳聪目明。
“送苏小姐去处理伤口,”傅云琛整理好外套西裤,脸色阴沉的可怕。
苏曼平缓情绪,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语气一贯的清冷。
他不说,她也该识趣地不问。
只是心里酸酸的,刚才两人都很动情,苏曼这会子清醒过来,懊恼地咬唇。
下唇被他吮得发肿,牙齿轻轻一碰,木木的难受。
车外的道上,远远驶来辆MAYBACH商务车。
穆然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傅云琛看了眼苏曼,说:“处理好后,回家,好好休息。”
颀长身影,快速地上了商务车,一脚油门下去,消失在苏曼的视野里。
……
废弃的厂房,到处都是垃圾,散发出阵阵恶臭。
这样的地段,出现个衣着光鲜,打扮时尚的女郎,她嫌恶地捂着鼻子,生怕地上那些垃圾沾上自己昂贵的高跟鞋。
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五大三粗,拿着电筒四处照。
暗处,忽然窜出个鬼祟影子。
像个球,又矮又胖,黑乎乎的一团,跑过来时,被保镖抬脚踹在腹部,便听到哎哟一声痛呼。
“你娘的……”
脏话没说完,嘴巴被捏住。
啪啪两下耳光,扇得他牙齿磕到嘴皮子。
哗哗地流血。
“是我,我,周文川啊,”一说话,满嘴血沫子。
电筒照在他脸上,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