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验,苏曼从前可没有过,包括和顾柏州谈恋爱期间,他自渎,她都是避开。
男人这方面有需求,很正常。
傅云琛也不回应,低低沉沉的声音,不间断。
“我挂电话了,”苏曼说。
她声音很轻,羽毛一样拂过傅云琛心头,好像给一把火里又添了油,燃烧的更厉害了。
“不许挂,过来,走到浴室旁边,”他失了一贯的沉稳,哑声命令她。
带着几分急迫,似乎只要苏曼说个不字,他能立刻推开浴室的门。
苏曼脸颊绯红,耳垂滚热,披着薄毯,走到浴室边。
瞟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光是想象里面是怎样血脉偾张的画面,就觉得心口发烫。
“抱歉,我也没想到这汤这么厉害,我现在挺难受的,听着你的声音兴许能快一些,你别怕,”傅云琛解释一句。
接下来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不高不低的呻吟了下。
苏曼耳膜都快炸开。
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想走,脚下跟灌了铅似的。
隔着一扇门,傅云琛手上动作不停,脑海里不断地回想昨夜里璇旎劲爆的场景。
她柔软的腰肢扭来扭去,纤细白皙的双臂缠在他脖颈,动情时表情媚然天成,连肌肤都泛着粉,流淌着难以描述的丝滑。
手中战栗了下。
大掌倏地撑在墙上,接着他喘息得更厉害。
释放后,傅云琛重新打开花洒,洗了个温水澡,穿上睡衣,平复了情绪才拉开浴室的门。
苏曼闻声回头。
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把她抱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头顶,傅云琛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发,薄唇厮磨她红透的耳垂。
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你没事吧?”苏曼还挺担心他的,万一因为补汤的效果太好,他又没办法纾解,岂不是会适得其反。
傅云琛唇角上扬:“没事,知道你在门外,就顺利多了。”
苏曼脸颊又热一度,觉得他的话既含蓄又露骨。
她不好再说什么。
被傅云琛抱了会,带到床边,眼看他也要躺上来,苏曼着急的说:“你要和我睡一起?”
“不睡一起,难道要让我睡在地板上,你看看,奶奶早有准备,卧室里只有一床被褥,沙发小,薄毯薄,你觉得我能在哪里睡?”
他莞尔,垂眸看着她,随后不由分说的揽着她一起上床。
躺在松软散发着香味的被褥了,苏曼头脑晕乎乎的。
傅老太太也太会了吧。
屋里烧着熏香,此刻那股兰花的香味,增添了不少情趣。
“先说好了,只是单纯的睡觉,不许你像昨晚那样……”
“昨晚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同样地,他也备受煎熬。
苏曼觉得自己多想,那样的情况下他都没有自私的占有她,现在就更不用担心。
她当下就卸去心防,竟然安安稳稳地躺在他怀里,也不挣扎,乖巧得像只柔顺的猫儿。
温香软玉,贴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勾得他心痒难耐。
深吸口气,把又冒出来的欲气压下去。
傅云琛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没多大会听到怀里清浅的呼吸,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墙角蜷缩着张嫂,耐不住困意,睡着了。
他把人叫醒。
“回去休息吧,苏曼累着了,已经睡下,”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很有争议。
张嫂揉着惺忪的眼,一听,瞬间精神抖擞,连连点头,抱着毯子喜滋滋地下了楼。
四下静谧,远处还能听到燃放烟花的声音。
苏城禁放烟花爆竹,但毕竟是新年,许多人都图个喜庆。
拨通一串号码。
铃声响了几下,很快接通,一道略带谄媚的声音传过来。
“是傅董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顾逢时心中忐忑,睡不着,就担心会被秋后算账,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想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要给子女擦屁股,连傅家这样的晚辈都敢站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简直丢人。
傅云琛语调冰冷,带着压迫性:“顾董,你的一双儿女为达目的,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来,真让人大开眼界,还请顾董以后管好自己的家事,别晚节不保,失德失名。”
顾逢时老脸一垮,想反驳,可事实如此。
他咬牙,尴尬的笑笑:“傅董说笑了,那都是误会。”
“是吗?既然是误会,那这些东西,也都是假的了,”傅云琛退出通话界面,给穆然发了条信息,不出一分钟,顾逢时那边倒吸口气。
顾柏州在会所鬼混的照片,还有顾宁菲被人扔到草坪上的视频,全打包好发到顾逢时的手机上。
兄妹俩被拍得无比清晰。
顾逢时心口发疼,老脸一阵滚热,简直就是一个雷劈下来,把他劈的浑身发抖。
“照片都是P的,视频也是剪辑的,都不是真的,你可别被这些科技手段给骗了,”顾逢时虚弱地辩解。
傅云琛冷声说:“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