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争相斗艳各放异彩,着实有许多令人回味的精彩质量局。
云杪越看心越痒,恨不得把那些优秀的好苗子通通抓到自己门下来。
到了第二个月月末,弟子大会逐渐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六名弟子皆是已经进入了前一百名。
百名以内的修士很少互相挑战,多是被动地接受其他弟子的挑战,保存实力与排名,易雨寒他们也是如此。
其中最辛苦的要数容瑢,虽然她的排名是八十七,并不是守门员,收到的挑战次数却是最多的。
只因这届弟子大会内新产生的前一百中,只有她一个人是筑基期修士。
往日,世人只在别人的口中听闻过缥缈宗,说飘渺中厉害也多是指来历神秘的云杪,对她的弟子却没什么了解。
而今,这六名弟子在大会中的表现却一个比一个亮眼,每日都是刷新话题度的热点。
“也不知那无尘和尚的实力如何,我每日瞧别人挑战他,他从来不还手攻击对方,就往那莲台上坐着闭目念经,旁人精疲力竭也攻不破他的佛光罩子。”
“那个叫容瑢的小妮子才是人不可貌相!虽修为低下也没什么身手,一手符篆阵法倒刷的精妙绝伦,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缥缈宗那剑姬简直是个女魔头,她每日都不限制其他修士的挑战次数,唯有两个特殊要求……”
“什么特殊要求?”
“她只接受剑修的挑战,倘若对方输了,那佩剑就要归她所有。我昨日瞧见青云观那小弟子输给了她,你猜怎么着?她一口就把剑给吞了,这还叫别人接下来拿什么比试迎战!现在都没人敢去挑战她了。”
“……”
“还是缥缈宗的另一个女弟子看起来和善些,那绛玉姑娘生的貌美非常,当真是透骨生香,不知她可有意寻求道侣……”
“人家可是太阴真水的主人,你这癞□□就别妄想吃天鹅肉了!”
“说谁是癞□□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还肖想人家呢!”
“……别吵了别吵了,人家缥缈宗的弟子正看着你们呢,也不嫌丢脸。”
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修士往旁边一看,便见无尘静立在一旁,对他们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明明是个和善的笑容,两人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背后丝丝发冷。
随着弟子们一个个崭露头角,渐渐有人不再觉得云杪先前那番话是大放厥词,越发期待起几日后真正的重头戏来。
但与此同时,惊呼和之意声也不断地在响起。
“怎么可能!那个叫元星洲的小子才十三岁,怎么可能会是元婴期修为,难不成他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
“嗤,沈观霞还一落地就是金丹期呢,人家小兄弟乃是雷灵根,天资岂是你一介三灵根修士比得上的。”
“那易雨寒呢?他是金火双灵根,怎么可能也有元婴期修为?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双灵根元婴期修士……呵,打死老子都不信会有这种人存在,一定有什么秘密在其中。”
“这……我听闻那易雨寒有妖兽血脉,想来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原因。”
“这缥缈宗的弟子,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呀……掉以轻心可是要吃亏的。”
又有人忍不住想,亲传弟子如此优秀,那打通九层锁妖塔的云杪又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呢?
最终的争夺战终于来临,云杪坐于高位之上,同其他宗门们一同笑谈讨论弟子们的表现。
沈观霞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两人的容颜相映,一对璧人,甚是让人赏心悦目。
在连续数日的比赛中,缥缈宗的弟子们未尝一败,一路过关斩将冲向前方,哪怕输也是不巧碰上了同门弟子,方才输给对方。
就在所有人都怀疑缥缈宗弟子是否要包揽前十的时候,修为最低的容瑢终于止步第十八名,无法再前进一步。
不淡定的观众们终于冷静了几分,就算再逆天,也要有个限度才行。如果容瑢能进入前十名,他们就要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太清观内部操作给她放水了。
饶是容瑢没能进入前十,她用符篆对阵法进行奥妙非凡的诠释,也给人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
历届宗门弟子大会中,能跻身前一百名的筑基期修士不足十人,而容瑢却是那些人中年纪最小,排名最高的一个,堪称惊才绝艳。
容瑢败落给太白宗弟子以后,所有人将期待的目光放在了绛玉身上。
她是金丹期修为,目前缥缈宗内参赛者中修为最低的修士,不知她又能走到哪一步。
易雨寒毫无意外地对上了两名“老朋友”,正是昔日羞辱过他的青木老祖座下弟子,薛盛安与宁芷。
这两人前后对上易雨寒时,皆是面色精彩。
谁也不会想到,五年前那个被她们所羞辱看不起的半妖少年,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成长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简直就像在做梦一般。
谁能想到,她们用五百多年修成的元婴期,这少年只用了五年便达成?
其中定然有天大的机缘降神,这令薛盛安又羡又妒。
易雨寒却十分冷静,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仿佛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