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两大节课,而且时不时还会有些活动和比赛,考试有加分……别人教授的都是架子,什么考级、参加比赛,但是咱们教练偏向实战……就今年暑假,就有一批学员去军营里培训,跟士兵对战成绩还不错……”
“人家大领导都夸我们教练水平高,让他没事也去军营里转悠下……”
居锦腼腆地说:“姐,我跟我姐就想学两招,不至于被人欺负。”
前台一听有门,更是继续说:“没事啊,咱们这里就是教授真功夫的,电视上最近不是演功夫少年的?”
“你们在咱们武馆学个两三年,就是演戏给人当武替都绰绰有余……”
“知道什么叫武替不,就是演员打架时候的替身……”
居安走到门前,想要打开瞧瞧里面的环境。她也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正好能旁听下,看看教练水平如何。
然而她刚抬起手,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一个少年快步走出来。
她站在另一侧,门上并没有任何影子,俩人都没想到对面有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居安满脸羞愤踉跄后退,想要捂着撞疼的地方,又觉得过于刻意反而更惹人注意。
少年愣了一下,见她要摔倒下意识往前一步揽住她的腰。
厚重的刘海分开,露出少女白皙饱满的额头,眼角上扬的狐狸眸子,因为疼痛感泛着水泽,眼角那抹粉晕,犹如三四月份的桃。
而刚才女子娇软的触感,让少年浑身僵直,愣愣地盯着她。
居安下一瞬就退出他的怀抱,微微低着头,刘海遮住她漂亮的眉眼,也遮盖住她满眼的惊慌与悔意。
她转身拉着居锦往外走。
“姐?”居锦还低头看宣传单页,并没有注意到俩人的事,懵懵地下楼梯,“怎么了?”
居安一语不发,催促着居锦骑车子。
坐在后座上,她抬头看去,二楼的黄发少年抱着胸靠在柱子上,竟是张扬勾着唇角,冲她比划了个打枪的姿势。
居安面色更白了,是常在!
他这是表示,她是猎物,而他是猎人的意思吗?
她刚才可是带着眼镜和口罩的,只凭借她的眼睛,就引起他的注意了?
人的容貌很多变的,有些人眉眼生得漂亮,但是颌骨、嘴鼻平平,也能败坏了人整体的容貌……
“在哥,看什么呢?”打了会拳,大汗淋漓的两个少年走出来,见要去买水的常在撑着手往外瞧。
常在耸耸肩,“就一只胆小的野猫跑过去了。”
眼睛就真他么漂亮,尤其是她受到惊吓想哭的时候,软萌萌的……那腰又细又软……还有刚才……
他摸了摸胸口,难不成是他的发情期到了?
好像动物界有这么个说法,不然他对女人这种生物敬谢不敏十九年,咋突然开窍了,想要欺负女人?
“在哥,去游戏厅不?南门那开了一家新的,皮沙发椅子,特别舒服!”
常在嗯了声,走下楼梯后,突然说自己忘带东西了,三两步走上来,敲了敲前台的桌子,“姐,刚才那俩同学,是要学习武术?”
前台小姐姐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有男朋友的,对这个帅气的小伙儿挺欣赏的,可帅不能当饭吃,他吓跑了她两个学员的提成!
“对,然后被同学你给吓跑了。”
常在笑容僵了下,再下楼的时候,摸摸耳钉,又拽拽头发,看看手臂上吓人的穷奇,再拽拽脖子上的粗链子。
“咋啦?在哥,身上有跳蚤?”栗色头发的少年闷笑声。
常在没好气地踹了他摩托车一脚,“老子这样吓人吗?”
俩人都愣了下,齐齐大笑出声:“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自己的长相了?”
“你吓什么人啊?咱们学校想当你马子的,都能从教室排到校门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叫时尚啊,是帅酷……”
常在冷笑声,戴上头盔率先发动摩托车离开。
隔了一趟街,居安还能听到摩托车的嗡鸣声。她微微吐口气,是自己太神经质了。
n市好歹是省会,一中和六中每座学校的学生都有数千人,平时上学的时候,一中要求所有学生穿校服,只要她稍微小心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再说了,这会儿她心情平静下来了,上一辈子她跟常在交集不多。
即便人人都知道他追她,可是他外表瞧着霸道凶狠,实际上他并没怎么样她。
哪怕以后常在想不开离开世界,仍旧将遗产转赠给她,那她也有拒绝或者捐赠的权利!
只要那么一大笔钱财不落在她手里,就没有怀璧其罪的说法了。
想通了这一个,她笑着拍拍居锦,选择了另一家武馆。其实在这个年代开辅导班的人,都有些本事,他们姐弟俩就是学个皮毛,能自卫就行。
报完名交上钱后,居安又指挥着居锦去了二十多年后成为保险行业内几大龙头之一的泰保。
居安知道,这个年代九万块以购买房屋的能力来说,不亚于一二百万。
这对于眼里只有钱,没有任何底线的二房来说,只会加速他们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