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寒酸了点,总得上些酒菜才对。”
范铭将他瞥了一眼,“你请么?”
“我那有钱!”乐平撇了撇嘴,晒道:“好歹也是一方商贾,连个酒宴都请不起,若是搞砸了,可别怪我没帮你。”
范铭翻了翻白眼,心中也有些打鼓,不是他不愿意上酒菜,请小姐,而实在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身上虽说好歹有临行前妇人给的五百贯和王知县的一千贯,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钱,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信心这些布帛商不会恼怒,而会感激他,拍了拍乐平的大腿,“放心吧,没事的!”
第二天的上午,范铭同乐平两人老早就在约定酒肆里,范铭大剌剌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反倒是乐平有些替他着急,见范铭悠闲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