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
这是她自己研发的,将短短的芯,塞进竖长的笔筒中,使用起来就方便很多。
海宁往外头看了一眼,无语道:“佟家起的头,他们觉得佟庶妃之死,跟您脱不了干系。”
一听这话,顾夏忍不住歪了歪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玩的挺溜。
自己爱用些手段,就觉得旁人也是这样。
呵。
只是这一次的危机,来得太是时候了,在最低谷的时候,用最妙曼的身姿飞翔,想想也挺有趣的。
现在时机还没到,顾夏想着,康熙都遣人来跟她说一声了,说明事态真的比较严重。
想了想,顾夏起身来到书桌前,在宣纸上缓缓勾勒出麦穗的形状。
只这一样东西送过去,想必他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顾夏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她,已经准备充足了。
能用自己手中的东西,为老百姓做一点实事,还能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简直太美妙了。
现在已经五月中旬了,一般在五月底或者是六月初收麦子,全看这几天天时如何,如果一直晴天,那收麦子就会早一些。
顾夏双手合十,对着晴天祈祷:“太阳啊,我这么爱你,你要一直在哦。”
最后等麦子收入粮仓以后,再下一场透墒雨,那可就最好不过。
她这边老神在在的,佟家也不遑多让。
当小辈问佟图赖,此次事件会如何发展的时候,他捻着自己的胡子,淡淡的瞟了一眼小辈,特别的胸有成竹:“蚁多还咬死象,你担心什么。”
小辈也跟着笑,“她一个全靠脸的女人,可撑不起象。”
佟图赖给他一个那你还问的眼神,接着就去忙别的了。
他一天到晚也忙得很,皇贵妃的事,对他来说挺重要的,但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略挂心些便是。
他特意又等了等,缓了几日,才接着上疏。他的动作,就是一个行动的信号,一时间关于皇贵妃的奏疏,跟雪花一样往御案上飘。
康熙看着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按捺下来,等待着麦穗成熟。
只让人统计出来,都有什么人参与,他该好生的肃清朝纲了。
他之前的精力都放在战事上,对旁的事,难免有些精力不济,以至于一个比一个猖狂了。
如今三藩已定,他总算能抽出手,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但愿大清金瓯永固,莫要再起战端,他一个做皇帝的,稳坐钓鱼台,战事不能伤他分毫。
可百姓不同,只要战事起,苦的就是他们。
兵祸兵祸,这东西向来不好。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些朝臣就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要寻求点刺激啊。
顾夏却没他这会儿,这么多愁善感的,她看着肥嘟嘟的瓜娃子,有些愁。
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突然不爱动了,还越来越胖,那肚子圆的跟什么似得,上称一称,好家伙,重了二十斤。
她怀孕也不过让一二十斤,这瓜娃子胖的比她还多,过分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是一突,总不能……瓜娃子有小宝宝了?这也太惊悚了,谁干的?
用手摸了摸瓜娃子的肚子,顾夏就有了三分肯定,是真的,瓜娃子肚子里有小瓜娃子了。
看这肚子大小,里头还有蠕动感,说不定已经快到日子了。
所以……哪只狗干的?
竟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瓜娃子,也太无情了。
“去寻猫狗房的人来,看看瓜娃子到底怎么回事?”
顾夏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冲着香襦挥手。
瓜娃子歪着头,用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那无辜的表情,好像在问,怎么了?
“你……怎么让别狗轻易拐跑了?”顾夏有些恨铁不成钢,“应该把别狗拐过来才对。”
“汪汪汪~”主人主人我爱你,再摸摸我~
“撒娇也没用。”顾夏板着脸哼了一声,就见瓜娃子扭过头舔了舔她的手,两只圆圆的眼睛天真无邪。
呆萌呆萌的,特别可爱。
“好了好了,随你高兴。”顾夏无奈,家里这五小只,一个比一个会撒娇,个个天生会卖萌,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分分钟软的一塌糊涂。
奶豆儿轻轻喵了一声,在顾夏手边蹭来蹭去的,微微抬起自己的小下巴,看着有几分自豪。
“又不是你有娃,你自豪个什么劲儿。”顾夏含笑摸了摸它的脊背,将心底的猜测按下去。
这体型也相差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手机是一个成熟的手机,是时候该学会自己码字了。
抽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