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珊看见江晓清拿起二路炮,眼睛一亮,以为四爹要走当头炮。
却不料,江晓清直接用炮打马。
江珊和王刚都有点懵,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眼,颇有点面面相觑的意思。
江晓白交给他们的都是正谱棋路,两人根本没见过开局上来就打马的野路子。
江珊无奈,只好平车吃炮。
轮到江晓清走子,她又拿起八路炮,同样是炮打马。
江珊再次平车吃炮。
这样一来,江晓清损失双炮,江珊失去两匹马。
但在棋盘的变化上,江晓清除了没有两个炮之外,其余棋子一个未动,而江珊虽然失去两匹马,但双车出动,都跟在自己的炮后面,算是已经走了两步棋。
江珊想起粑粑教的棋法,道:“四爹,你开局连失两先,犯了开局大忌。”
江晓清不以为意,“我两个炮换你两个马,哪闷失先了,现在轮到我走,跳马。”
说着马二进三。
江珊炮二平五,架当头炮,亮出二路车。
两人你来我往,走棋十几步之后,江珊炮打中兵,双车占四路肋道,后面跟着老将,形成“三把手”铁门闩,已成必杀之局。
“我竟然输了!”
江晓清不敢相信,自己一个19岁的高中生,下象棋也有六七年了,居然输给一个5岁的孩子。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
江珊赢了棋十分开心,“四爹,铁门闩杀棋,我赢了!”
江晓清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术语:铁门闩!
不禁问道:“你小小年纪,哪闷懂得嘞么多?”
江珊理所当然的大道:“粑粑教的啊!”
江晓清心里震惊,二哥居然把小江珊教得嘞么厉害了。
不过,她还是不服,觉得江珊再怎么学棋也只是个五岁的小姑娘,上一局肯定是自己大意轻敌了,便道:“说得挺厉害的,我们再下一盘。”
江珊却道:“四爹,你下棋太臭了,还不如王刚!”
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怎么也不肯再和江晓清下了。
江晓清:“……”
自己居然被嫌弃了,太扎心了。
“晓清,快来吃饭了!”
就在这时,林嘉音的声音从店后门口传来。
“哦,来啦!”
江晓清应了一声,对江珊道:“不下就不下,我正好要去吃饭。”
说完赶紧走了,不然真尴尬了。
江晓清去吃心心念念想了好久的小龙虾,江晓白驾车去了豆制品加工厂工地。
他曾对张副市长说,要在今年黄豆丰收之前先把一期工程建完,现在已经是7月,离10月只有三个月,时间非常紧迫。
在工地上找到庄陛诚,江晓白将他赶出来的豆制品加工厂的整体规划图和一期施工图给他,道:“这次要辛苦你了,务必在9月中旬完成一期工程。”
庄陛诚看过图纸,道:“你这一期工程有五万五千平米的建筑面积,体量不小,但好在都是厂房,我们加班加点应该能够完成。”
江晓白道:“工人加班,把生活开好点,另外一定要注意施工安全。”
庄陛诚笑道:“江哥放心,我晓得的。”
对庄陛诚做事,江晓白还是比较放心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又去找了陈援朝。
陈援朝穿着背心,打着赤膊,此时正挥汗如雨与工人一起平整场地,江晓白见了不禁摇头。
“姐夫,你哪闷自己干起活来哒?”
江晓白走过去,喊住陈援朝,问道。
陈援朝掀起背心衣角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道:“反正也是闲着,就跟工人们一起干了。”
江晓白道:“你现在是厂长了,就要考虑厂长该做的事。”
陈援朝道:“快点把厂建起来,不就是我嘞个厂长该做的事么?”顿了顿,又道:“我多出一把力,建厂的进度就快一点。”
江晓白听了一乐,“照你嘞么说,我让庄陛诚再多加百十个工人,那进度不是更快么?
账不是嘞么算的。”
陈援朝挠了挠头,一脸无奈的道:“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晓得要搞么兹。”
工厂没建起来,没有设备,没有产品,甚至连个手下都没有,他这个厂长除了挂了个厂长的职务,就是个光杆司令。
加上他又没有创办工厂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又闲不住,看见工地上有事做,就去帮忙了。
江晓白苦笑,道:“修建厂房只是办工厂的一部分工作,而厂长要站在全局上思考问题,把办工厂涉及的所有事项都考虑进去。”
说完,考虑到自己这么说,陈援朝也不一定能理解,就又说道:“姐夫,假如你自己在白洋村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