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双眼看向那悬挂在空中的清冷月亮,月亮变得朦胧不清。
它的前肢抹了抹自己的脸,就趴到了一旁的树枝上,好似真的不甚酒力,被那一口酒醉倒了。
齐昀发出一声“嗤笑”,接着他又灌了一口酒进肚,“小鼠啊,小鼠啊!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之上呢?你我皆是棋子!入棋了就不能后悔!可我···真的悔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而秀秀的眼皮也缓缓落下。
他的眼角滴落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枝头,秀秀竟好似能从那滴泪水中看见天空上的月亮,明亮而又清冷。
第二日清晨,秀秀宿醉醒来后,只见自己安安稳稳地在齐昀的小木屋里,只不过齐昀早已不见了踪影!
秀秀很是兴奋地直起了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的样子,但它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好奇,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想要将齐昀的小木屋全都扫描给遍!
可是齐昀的这间小木屋与陈水心住的那间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大了一些,但内里比陈水心这二十年间布置的还简陋!
秀秀有一丝失望,但好歹它已经和齐昀成了“酒肉朋友”了!
它把自己灵动的小眼神收回,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纸,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笔,在纸上随意一画,最后拍在了齐昀小木屋里的小桌子上。
然后秀秀目不斜视地离开了齐昀的小木屋,飞快地朝着陈水心的小木屋而去。
魏灼早已在小木屋里等候多时,就连经常“消失不见”的陈水心,这次也显得颇为忧心忡忡地等在小木屋里。
终于见到了秀秀,她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陈水心双手叉着腰,很是恶狠狠地瞪着秀秀道,“秀秀!你竟敢夜不归宿!若不是我知道你无生命危险,我都要扛着我的重剑去宰了齐昀!”
秀秀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它没想到陈水心的反应这么大!那为何还一次又一次次地逼着它出去接触齐昀。
陈水心正在气头上,“你懂不懂事?!跟在火龙身边那么久了,一点‘审时度势’的真传都没有学会!我让你去打探一二,而不是让你以身试险!难不成你还以为十八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吗?!”
“哼!那时候你的兄弟姐妹早就称霸一方!飞升成仙了!徒留你一人苦巴巴地抹着眼泪叫天喊娘!”
秀秀听着陈水心越说越离谱的话,忍不住立马打断她的“吓人”发言,它开口道,‘昨日齐昀在借酒消愁!我就和他小酌了一杯!只不过我从前没喝过酒’,秀秀有些羞红了脸,‘只一口酒醉倒了。’
秀秀不带停留地把齐昀的酒后真言全都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陈水心听了这话,更是觉得秀秀从“叛逆青年”一下子荣升成了“逆子”!正想开口再好好教育一把秀秀,魏灼却开口道,“棋子?”
“齐昀说他也是棋子?他后悔了?”魏灼重复道。
秀秀重重地点了点脑袋,很开心魏灼的解救。
好歹魏灼的一个打岔,让陈水心冷静了下来,她只略略地说了一句,“秀秀!下次你要夜不归宿,先和我说一声!”
秀秀却不敢直接顶嘴,点点头答应下来。
陈水心自觉反应有些大了,又本是她理亏,她把话题转到魏灼提取出来的重点上。
“齐昀觉得自己是做错了?”陈水心思考道,“齐昀是跟在掌管金乌汤池的金渠长老身边。”
“我并没有见过金渠长老,不过听金郁说过一嘴关于金渠长老的事!金渠长老和金郁的祖父修为相当,但为人却是十分的冷酷无情!”
“我从金郁的言语中,能够感受到金郁对金渠的害怕”,陈水心皱着眉头道,“好似有小道消息称金渠曾身受过重伤,导致了他的修为停滞不前,甚至有倒退的风险!”
“可是金渠长老却是以修为增进打脸了那些议论者!从而也坐稳了掌管金乌汤池的位子!”
魏灼目露沉吟之色,他可以肯定这个金渠长老也是有问题的!
也许齐昀的背后还有一连串埋藏很深的···
魏灼几乎在下一刻便拍板决定道,“秀秀!既然你和齐昀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那明日你就再去找他!”
秀秀疑惑地看着魏灼,它觉得听见齐昀难得吐出的醉话,已是不易,它这个外人根本探查不到其他啊!为何还接连不断地找上门去?
魏灼慢慢地说道,“你去问问他,你有些不懂该怎样对待你的亲生父母!询问他有无好的建议!”
他一顿,又道,“这个问题宜早不宜晚,不用等到明日了,你晚间的时候就去问问!”
陈水心立马就听明白了魏灼安排此行的目的,“小镯子,想让你和它产生更多的共鸣!”
“唔!若是你今晚回不来了,要提前告诉我一声!若是遇到了危险,也直接喊我们!我们打不起!但是躲得起嘛!”陈水心暗示般拍了拍胸膛!
好似在提醒秀秀,芥子空间是个好东西。
秀秀任劳任怨!还是昨天的那个时候,又出发了!
陈水心在秀秀走后问魏灼,“小镯子!你是猜到了什么吗?!说出来听听嘛!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魏灼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