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意:“知道吗?你所谓的爱情不叫爱情,叫自以为是。
还有,你的行为一点都不光彩,这么说吧,你那是属于第三者插足,而且是知三想要当三,但你似乎忘记了一点,你在我爱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不信的话,我帮你问问?”
“贱人!你快松开我的头发!”
周雅晴是动都不敢动,生怕头皮被姜黎抓在手里的头发扯痛,她怒瞪姜黎,恨不得把姜黎挫骨扬灰!
洛晏清这时走到姜黎身边,他弯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将他的小姑娘扶起,而后,他居高临下看着周雅晴,眼神淡漠疏冷,说:“你让我感到恶心,与我爱人相比,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许是院里的动静太大,原本在客厅没出来的人这会儿也来到外面,这其中就有周家人。
“你们在对我女儿做什么?”
周雅晴的母亲一看到自己女儿趴在地上,且双颊红肿,明显是挨了巴掌,她急奔上前,怒视着姜黎和洛晏清,撕了两人的心都有。
“我们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教训了一个厚颜无耻,想破坏我婚姻的第三者。”
姜黎眸光清透淡然,她注视着周母:“不想你女儿日后隔三差五被人教训,最好让她不要再厚颜无耻,在有妇之夫面前,及在这位有妇之夫的妻子面前说什么爱情。”
闻言,周母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且像是被人重重掌掴,脸庞火辣辣的痛。
女儿被原单位调离工作关系,这里面的缘由她很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她此刻才感到异常羞耻,但女儿到底是自己的,要她就这么偃旗息鼓,想到这,周母疾言厉色:“我女儿清清白白一姑娘,你在这诋毁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够了!带小晴去屋里!”
这是周老太太的声音。
“妈!小晴被人恶意诋毁,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你看看小晴这脸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要是就这么放过他们,倒显得咱周家没人了!”
周母在向周老太太告状,很显然,她这不仅是不给周老太太面子,且是在忤逆周老太太,一时间,周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想在这,你们娘俩现在就回去!”
丢人都丢到了外面,最关键的是丢在了席家,与此同时,把席家的脸往地上踩,这是出门没带脑子?
不是周老太太对周母有成见,是周老太太很清楚她在席老心里的分量,哪怕他们是兄妹,但同父异母和一胞所出到底是有区别的。
再说,席家今个待客,来的客人可不少,把事情闹大有什么好处?
不带脑子的东西!
他们周家怎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进门?
周老太太死死地盯着周母,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一紧,周母不敢再多说什么,加之许丹劝说,周母忍着难堪,终扶起周雅晴,母女二人低着头随许丹去了客房。
至于围观的客人,在周老太太出声那刻,就已被席国邦招呼着回了客厅。
院子里这会儿只剩下姜黎和洛晏清两人,姜黎问洛晏清:“我是不是冲动了些?”
这可是在席家,她却动手打了席家的客人,并且把对方踹趴在地,说起来,她的做法于主人家来说,真得有些失礼了。
洛晏清勾起唇角,他眼神柔和宠溺:“我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
姜黎嗔男人一眼:“我那样不仅举止粗俗,还给人家主人添了麻烦,这会儿我感到很过意不去呢。”
“你是在维护咱们的婚姻,也是在保护我,至于给主人添了麻烦,走的时候我和你一起道歉便是。”
听了洛晏清这话,姜黎问:“我那是在保护你吗?”
“难道不是?”
洛晏清黑眸中的笑意不要太明显:“要不是你出手,我不单耳朵被荼毒,与此同时心灵受创。”
“原来我保护了你的耳朵和你的心灵啊!”
姜黎说着,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看把你美得,我那是在捍卫我的婚姻,以及宣示我的主权。”
闻言,洛晏清喉中发出低笑:“你说得对。”
他的小姑娘在捍卫他们的婚姻,换句话说,就是在保护他,毕竟神经病说的话,就算他行得端做得正,也多少会影响到他的名声,但他的小姑娘那么一出手,足以证明他如阳春白雪一样清白。
而他的小姑娘所谓的宣示主权,无疑是指他是她的,同样是在护他,以免神经病的脏水泼到他身上。
……
下午三点钟左右,除过周家人和江鸿发、江博雅,及姜黎一家外,其他客人已离开席家。
说起来,周家人是席老刻意留下的。
为的就是给姜黎一个交代。
好吧,席老其实是在给江鸿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