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哄堂大笑,显然是认可了赵昊在南海的地位。
在此之前,他们对赵昊留在南海并不看好。
现在见赵昊随意就弄出如此‘神器’,不由满心佩服。
却听赵昊又道:“其实区区热气球,并不算什么,以后我们会有星际战舰,到那时候,别说这片天空,就是天上的太阳,我们想去就去,飞出银河系也不是不可能,我们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
“这”
众人为之一惊。
就连嬴政都被赵昊这句话震住了。
什么是星辰大海,难道这片天空之外,还有别的世界?
想到这里,嬴政和众将顿时热血沸腾。
其中几个不明所以的年轻将领,振臂高呼。
“我们肯定能冲出这片天空!”
“银河系也不在话下!”
“不错!”
赵昊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庄严肃穆:“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次日下午,嬴政在临尘城外,送别王翦。
“老将军,此去寿郢,请务必将病治好,朕还等着你跟朕遨游天际,去海外看一看呢!”
嬴政一手握着王翦,一手端起两杯热酒,语气诚恳地说道。
王翦笑着拍了拍嬴政的手背,道:“陛下不必当心老臣,老臣知晓自己的身体,也知晓自己的责任,一定会保重身体,为国效劳!”
“来,饮下这杯素酒,朕祝老将军病体康复,一路顺风!”
“陛下请!”
王翦接过嬴政手中的热酒,一饮而尽,然后扫视嬴政身后的南海诸将,朗声道:“诸位,老夫北上之日,南海之大幸也,将士之大幸也,华夏之大幸也,勿念!”
“末将恭送老将军!”
闻言,赵佗,任嚣立刻站直身体,带领众将齐齐朝王翦行礼。
王翦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在赵昊身上,笑道;“公子,以后这南海就交给你了!”
“嗯?”
众将一愣,心说这话什么意思?
然而,还没等众将反应过来,王翦就笑着登上了马车。
只有赵佗,任嚣二人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之色,转瞬即逝。
当王翦车队行至临尘城外二十里的位置时,前方的骑兵忽然听了下来。
“老将军,还有一段距离就可以登船了,但是,看这天色似乎马上要下雨,我们不妨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行登船?”
作为本次护送王翦到寿郢的将领,屠睢足足带了三千精锐秦军,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护卫在王翦马车旁边。
王翦闻言,撩开车帘笑了笑,道:“有劳屠睢将军护送老夫,一切由屠睢将军做主!”
“末将不敢.”
屠睢连忙拱手。
王翦笑着摇头:“老夫现在不是南海军的大将军,只是一个病人,病人需要安心修养,不问世事”
“这”
屠睢语塞,一旁的王成又笑道;“屠睢将军不用客气,就安你的意思安排吧!”
“好,好吧.”
屠睢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以前都是听王翦发号施令,他还是第一次在王翦面前发号施令,所以既激动,又谨慎。
但是,王翦既然已经明确了让他做主,他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当即朝身旁的校尉道:“孙洪,你领五百兵卒去前面高坡安营扎寨,我领剩下的兵卒帮你戒备;
另外,让伙夫埋锅做饭,切记不可使用柴火,用炭火!”
“诺!”
那名叫孙洪的校尉,应诺一声,当即转身离开车队。
另一边。
茂密地灵渠丛林内,五千精锐西瓯战士,一人背着一把木工,铁剑,腰跨绳索,趁着茂密地丛林作掩护,悄悄潜下灵渠下游,直奔登船口而去。
由于这一段路程在对岸,且深入西瓯腹地,秦军斥候一直不敢冒进,只能任由西瓯士兵来去自如。
虽然秦国修好灵渠后,并没有大规模入侵西瓯腹地,但是,西瓯依旧选择先发制人,这与译吁宋和桀俊不无关系。
随着夜色不断降临,五千西瓯军竟在夜色中消失在了丛林中。
当黎明前的曙光再次降临的时候,他们已经接近了距离登船口不足五百米的一个烽火台,悄悄潜伏了下来。
赵昊设置的烽火台,一般都是根据地形设置的,多以巨石加入混凝土砂浆,堆砌而成,牢不可破。
每个烽火台周围的驻军,不超过百人,相当于一个小型军事堡垒。
在这个堡垒中,有的人负责警戒,有的人负责巡逻,探查等任务。
由于秦军的烽火台距离河岸很近,再加上河岸边有几艘稍大的船只,所以秦军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都游刃有余,还算相对安全。
尤其是最近一个多月,越人的反击愈发脆弱,简直不堪一击,使得这里的秦军,警惕性大大降低。
非但没有安排士兵夜间巡逻,连哨兵都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其实不怪他们如此懈怠,主要是灵渠修建以后,原本主动进攻的越人,突然开始龟缩防守,就算灵渠的水只漫过腰腹,他们也不敢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