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之前就听说左贤王有投降之意,如今赵信二人来这里,想来是奉冒顿之命搅乱左贤王部落的,如今真的发生内乱,他自然要监视左贤王,如果有机会,还可以杀了他。
“这么说,你要跟着本王?”左贤王道。
“莫非王爷有别的安排?”
“没有!要跟你便跟!”
说着,左贤王便立刻策马而出,朝着叛军方向杀去了。
另一边,耶律金狼不断发出命令,要求军队不要被战利品束缚手脚,先破敌再说其他。
而刚刚回到的耶律部族的耶律铁狼,则带着从秦军哪里弄来的钢刀,冲在队伍前面,连续冲破了好几波匈奴士兵。
此时,耶律部族士气大振,所过之处,吼声如雷,战刀闪动。
“杀啊!”
“杀啊.”
同样都是匈奴军,左贤王部下的匈奴军不知道耶律部族的匈奴兵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强了,皆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撼,投降者连成一片。
耶律铁狼继续追击逃兵,凡是有抵抗的,全部都死在了他的钢刀之下。
他这次回来,就是听耶律金狼传信,说冒顿派了两名使者,要搅乱投降左贤王计划,才向韩信请命,来个将计就计。
让耶律铁狼部取代左贤王部。
战斗大概进行了半个时辰,左贤王横刀立马的出现在漠河附近的草地上,紧紧跟随在他身边的猎骄靡告诉他,来者正是此前投降秦人的耶律铁狼。
“果真是他?”
“我曾与他并肩作战过,怎么可能不认识他?而且,看他手中的钢刀,以及耶律部族的钢刀,多半耶律部族是早就与秦人接触了!”
说着,猎骄靡又看了看,才自信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耶律铁狼!”
这消息顿时让左贤王眼中闪过一抹阴郁,那是被人即将取代的不忿,自己不就是犹豫了一下吗?秦人便这么没有耐心,派耶律铁狼回来联络部族取代自己?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幸好来的是耶律铁狼,若是王离和韩信,那这场仗几乎没有什么打的必要了。
“必须生擒耶律铁狼!”
左贤王说着策马冲了过去,对猎骄靡道:“我去拖住耶律铁狼带领的叛军,你趁机抓住耶律铁狼,明白么?”
猎骄靡闻言,也不答话,立刻催动坐骑朝耶律铁狼那边冲去。
很快,叛军就分成了两个展团,在漠河草原拉开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
漆黑的夜晚被血色染成了红色,沉睡的草原被渗入的血迹唤醒,远方的积雪在厮杀的热烈中融化。
左贤王率领的军队与耶律铁狼的军队厮杀得有来有回,最终演变成了两个人的厮杀,直到双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才分开。
一直没有把左贤王放在眼里的耶律铁狼,此时也开始重视起左贤王来了。
“王爷,想不到你现在还这么老当益壮啊!当真是铁狼小瞧了你!”
一个错马交锋后,耶律铁狼调转马头,冲着左贤王哈哈大笑道。
左贤王不屑冷哼一声:“像尔等狼崽子,有几个见过本王厮杀?本王追随大单于的时候,尔等还在喝马奶!”
“哈哈哈!王爷说的是!听说王爷要当大单于了,铁狼连夜都来祝贺您了!”
“尔等狼崽子背弃祖宗,背弃天神,真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
耶律铁狼冷笑一声,当即策马持刀冲向左贤王:“你们挛鞮氏抢了我们耶律氏的王位,也相信报应?那你们挛鞮氏岂不是早就该遭报应了?那冒顿杀了头曼,遭报应了吗?”
“混帐话!”
左贤王有些愤怒了,也操控着战马冲向耶律铁狼。
“铛!”
随着两人兵器再次交锋,恰似两条火龙在夜空中纠缠,顿时火花四溅。
耶律铁狼知道左贤王年迈,不能久战,左贤王也知道如果再战,必败无疑,正打算对左贤王穷追猛打,哪曾想,他的战马竟被一条套索绊倒,连人带马的被生擒了。
等左贤王赶到面前的时候,耶律铁狼已经被束缚了手脚,一身血污地站在那里。
率军伏击的耶律铁狼的猎骄靡上前,一脚踢在耶律铁狼腿上,骂道:“见了王爷为何不跪?”
“哼!”
耶律铁狼冷哼一声,宁死不跪。
左贤王翻身下马,拦住麾下,脸上挂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右骨都侯愿回归匈奴,本王愿奏明大单于,饶恕你的罪责,并大加赏赐你,封王封地,岂不比在秦军那里强?”
“左贤王莫非不知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耶律铁狼冷笑一声,道:“你能擒拿铁狼,算你的本事!但你能擒拿得了大将军和韩将军吗?我能回来,你以为真的只有我吗?”
“什么意思?”
左贤王脸色一沉。
耶律铁狼的笑意却越浓了:“我能回来是大将军和韩将军听说王爷改变了主意,想让我耶律铁狼代替王爷投诚太子,如果成功了,我就是秦王昊的功臣,如果失败了,大将军和韩将军便会立刻进攻,灭了你们部族!”
说完,扭头看向北面,似笑非笑地道:“三千门火炮已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