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人,拉过大姑娘护在身后。
陈晓竹被打了两下,打得出现耳鸣声,除了最初痛叫了两声,被妈妈拉到一边后忍着痛,一声没吭。
陈雷看到弟弟跟爸爸打起来了,立即去帮爸爸,捶了陈雳几下。
陈晓荷吓到了,当看到大伯打爸爸,不顾不管,一把扑过去抱住大伯的腿:“不许你打我爸爸,你个坏人!”
陈雷的腿被抱住,气得就是两脚,一下子把陈晓荷给踹翻在地。
何嫂子看到陈雷打自己的小女儿,冲过去抓住陈雷的头发就打:“你他妈的,你敢打老娘的孩子!”
陈武老婆陈雷老婆看到陈大脸的婆娘打人,扑过去扯何嫂子的头发,陈晓竹看到妈妈被欺负,冲过去帮忙。
陈相陈昭仪看到爷奶和爸妈与小叔一家打起来,笑得开心极了。
“妹,你不说找衣服,他们现在没空,你知道在哪,自己去拿不就行了。”陈相一边看热闹,一边催妹妹。
陈昭仪开心的绕过打架中的人,推开陈晓竹住的房间,自己去找衣服。
陈晓荷被踢翻在地,痛得打了个滚,爬坐起来时看到姐姐和妈妈被打,跑到角落抓起一根扁担就想去帮忙,还没打过去,扁担被人抓住。
她看过去,发现堂哥抓着自己的扁担,用力的想夺回来,却抢不回来,气得伸脚就踢。
她没踢到人,陈相一把抢过扁担扔一边,并一把抓起陈晓荷给扔出大门,直接到地坪里,转身看爷奶爸妈打小叔一家。
被出大门的陈晓荷磕到下巴,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撑着爬起来,刚想往家里冲,呆了呆,转身就跑出院子,冒着雨冲上村道。
跑到村道上,陈晓荷拼了命朝乐家跑,路上差点撞上人,她也没顾得看是谁,只有一个想法“找乐姐姐”!
差点被陈晓荷撞到的村人,看到陈晓荷衣服湿了一大片,连伞也没打,只顾着跑,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喊了伢崽一声也没得到回应,他便自己撑伞走了。
陈晓荷一路狂跑,路上绊了一脚摔到沟里,爬起来又跑,当终于跑到乐家园前方的那段路,她也一下子崩溃了,边哭边大喊:“乐姐姐救命,乐姐姐救命……”
雨不大,但绵绵如帘,雨打在禾叶、晚熟玉米、红薯藤、草叶或瓜菜叶子、路面与屋瓦上,也发出细细的声响。
那些声响足以遮盖住一个半大孩子的哭声。
但是,乐韵听到了。
她在北二楼写诊断书,因为没啥事,自然也没浪费精神力到处“听”村里村外有啥热闹,没事也不愿意当听壁角的人,听人唠嗑。
然而,她有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因为雨天,气味不易传播,她还没闻到气味,不确定是谁。
当听到陈晓荷哭着喊救命的声音,她扔下笔站起来,如狂风一样从书案后刮到书房门口,冲进屋抓过一只药箱,再转身冲出书屋,从敞开的门跑到阳台,又一个鹞子翻身给翻出栏干。
从二楼翻身而下,冲到大门口拿把雨伞撑开就跑进雨帘里。
蚁老岩老也呆在书房,看到小丫头突然冲出去,先是愣神,转而倾耳一听,也猜到原因,又雷打不动的坐着“冥想”。
燕行最初也吓了一小跳,当看到小萝莉一系列的动作,猜着哪有急诊,追着跑到阳台上时也听到有人喊救命。
他也翻身跃出阳台,落地后也折身到乐家大门口拿把倚墙放的雨伞,跟着小萝莉跑。
乐韵只把伞撑到半开遮住头和药箱,逛飙着冲到菜园前的路口再转向那条没有铺水泥的天然路。
转了弯,也看到陈晓荷,那伢崽衣服都快湿透,额前留海被雨水打湿,一撮撮地粘在额头上,也不知在哪跌了一跤,裤子裹着泥巴。
小伢崽下巴和一只手也磕破了皮,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在从二楼跳下时,乐韵也开启神识,不用再问陈晓荷发生何事,已经知道陈大脸家发生了啥。
她飙过去,一把捞跑来的陈晓荷,再转身向狂奔,跑了三十几米,将陈晓荷塞给燕吃货:“你带着她在后面,我先过去。”
追着小萝莉跑的燕行,被强塞来一个泥娃,根本来不及抗议,小萝莉转身冲进雨帘里,一个掠身已去了百来米远。
“你这样会吓死人的。”看着再一晃就只见一点点小影子的人,俊美的青年嘴角抽搐。
他也顾不得其他,将被小萝莉塞给自己的半大孩子抱好,一边疾奔一边安慰:“莫怕莫怕,你乐姐姐去你家了啊,不要哭,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哭着狂跑的陈晓荷,被乐姐姐抱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乐姐姐的声音才恍然回神,泪眼糊糊的,没看清乐姐姐的脸,转而就见乐姐姐朝自己家冲去,她一下子像抽空了力气,瘫软了下去。
被好听的声音哄了一下,才抽抽噎噎地答:“大伯家的坏姐姐要抢姐姐的衣服,我们不给,爷奶和大伯全家打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