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是不可能的,打个一折。
钱一花,连苕就给了一个笑脸,完美的演绎你我无缘,花钱维系。
连培生不动声色的将协议拿了回去,暗暗抹了一把汗。
沈芸冲儿子猛使眼色,可,高竟文坐着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亲自上阵。
“连苕,你爱喝奶茶,我给你点了一杯,尝尝味道如何。”
她亲自将奶茶送到连苕手里,连苕握着奶茶,微微低头抿了一口,众人见状,相互使了眼色。
连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垂下眼帘,“听说你们一直在找我,爸,你更是夸张,飞了m国,又飞瑞士,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们两家商量着想为你办一个盛大的成年礼。”沈芸很自然坐在她身边,笑盈盈的说道,“可惜,一直联系不上你,好好的事就泡汤了,哎,要不,我们再补上?”
连培生坐在另一边,温情脉脉的开口,“我煞费苦心只为你哄开心,小苕啊,爸爸是爱你的。”
连苕冲他竖起大拇指,张口吹了一波,“你的演技比连宝儿强上百倍,姜还是老的辣。”
哪像连宝儿那般浮夸。
连培生的表情僵住了,“你不信?”
“你对我那么小气,让我怎么信你?”连苕摇头叹息,“你有百亿,却只愿意给我十万,还没有你在特殊场所给的小费多呢,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亲爱的老爸,你这种做派让人怎么相信?”
连培生气的不行,给了钱还不讨好,真难侍候。“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atm机?”
连苕一点都不客气,“不,是银行,负责借贷业务的银行。”
“连苕。”连培生气的嘴巴都歪了,“你一味的跟我索要,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他越是生气,连苕越乐,笑的越欢,“我跟你之间除了钱,还能有什么?远远的避着你,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你以前最讨厌看到我的。”
“哎哎,我真是个大孝女。”
“我是………”连培生感觉要分裂了,一个小人想锤死她,让她笑个屁啊。
一个小人,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坏了大事。
连苕摆了摆手,不耐烦极了,“别说,骗不了我,还丢人现眼。”
“你还怕丢人现眼?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连培生不知脑补了什么,居然精神大震,“竟文,小苕只是跟我赌气,她不是爱钱如命的人,也不是冷情冷心的人。”
他居然觉得连苕还是在乎高竟文的,之前闹的欢,只是替自己出口气。
因为在乎,才生气嘛。
打是亲骂是爱,没毛病。
连苕觉得这老家伙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了,在一边欢乐的拆台,“我是啊,我像你。”
连培生:……心塞。
高竟文觉得没有面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再是那个我认识的乖巧女孩了。”
“可,你为什么还坐这里?为什么还得强忍着厌烦配合这些老家伙表演呢?”连苕不仅说话难听,还特别气人,“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说到底,你就是没用啊,自己做不了主,只敢给我脸色看,你这种货色还想高攀我?”
高竟文忍无可忍,“你怎么说话的?”
高母也拉下了脸,“小苕,婶婶要批评你了……”
连苕眼睛一瞪,双手抱胸,“婶婶,你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虚伪,好假哦,让人看了想吐。“
高母:……
连苕扭过头看向神色莫测的高律师,“高叔叔,现在应该轮到你出场扮好人了,怎么还不上?”
她在疯狂的挑畔。
高律师完全看不懂她,她是不是疯了?把他们都得罪了,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会这么偏激?看来你被某些有心之人带坏了,你让你死去的家人怎么心安?”
连苕冷笑一声,“心安?我外公资助你读书,供你开律师所,帮你一路往上爬,可你的回报呢?就是对他受苦的后代狠狠踩上两脚,跟人联手欺负她。”
“帮忙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心安不了,应该会半夜去找你。”
高律师大惊失色,猛的弹跳起来,“一派胡言,你从哪里听来的鬼话?都是假的,你上当了。”
连苕看着虚伪的男人,“你不承认受我外公资助?”
其实,她只查到外公曾经弄了一个教育基金,专门资助那些贫困的优秀学生。
但,具体名单不知道。
她是猜的,高达很符合贫困优秀这两个要素。
最关键的是,她跟高竟文的可笑婚约。
这婚约说是她外公订的,但两家人都不怎么当真,这其中的违和……让人深思。
高律师脸色奇差,“我虽然出身不好,但都是靠自己一步步奋斗上来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这话听听就算了,白手起家的是有,但又有几个是真正的草根?
小富小康可以靠个人奋斗,但大富大贵,必须是天时地利人和,还要有那一份机缘。
除非,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个人实力强悍到让世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