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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我那时,亦是一个少年。...)(2 / 3)

小便在师父膝下长大,是师父一手带起来的,你却一直在修行合欢之道……这些书籍是我存下的,上面都有批注,你可照此修行。”

他顿了顿:“若有不懂,便记下来,待下次见面之时,我再为你一一讲解。”

“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呢?”

陈子规含笑:“随心。”

“卷卷,若你的心想见我,那么我定然会在。”

……

殷缱绻到最后也没有搞懂大师兄的意思,大师兄怎么也学会说这么深奥艰涩的话了?

她将典籍都收拾到自己的七苦阁里,为了安放这些宝贵的书,还自己去后山伐木,做了一整个墙壁的书架。

她仰头,惊叹道:“这么多书哇!”

随手抽出一本,便是今日所讲的《道德真经》,殷缱绻微微一凝,便看到上面随笔批注。

批注很浅显,至少说以他的水平绝对不会写这些,倒像是给初学者的……

殷缱绻一怔,她心头怀着一个想法,急需去验证,连忙去看别的书。

书籍种类很多,注释更是密密麻麻,事无巨细,如果说殷缱绻在学堂里学不到什么,那么只看这些书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几乎是从头开始培养一个剑修,简直是为了殷缱绻量身定做的!

果然……

殷缱绻的目光缓缓凝聚,这么费心费力地写下注释和讲解,这么殚精竭虑地想要她修行路上无忧,这么耗费心神地为她量身定做……

这么早就把注释搞好了!

那么一定是……

殷缱绻的目光变得信誓旦旦。

大师兄……

果然……

她的手“啪”的拍在桌子上,一锤定音:“大师兄果然喜欢当夫子!”

好为人师,心胸宽阔!

……

连日来的雨将深山清洗出鲜亮的颜色,山间里是不平整的水洼,有小鱼在水洼里跃动,一只清冷的眼睛凝视着山间生机,缓缓地将窗棂阖上。

“咔哒”一声轻响,窗棂隔绝了屋外的寒意。

陈子规环视屋舍半晌,这里清清冷冷,连家具都简简单单,几乎不像是有人居住过。

这些年来,他一共只待过数月。

将剑匣负在后背,他这便要离去,忽而扫过书桌上一个小小的锦囊。

前两日书桌上还没有,这是从何而来?

他拿起锦囊,这才发现是储物锦囊,上面一朵粉色的合欢花。

这是合欢宗的合欢花印记。

谁偷偷放在他书桌上的,昭然若揭。

心念一动,储物锦囊里面的东西便出来了,竟然是那天殷缱绻想要塞给他的珍藏版画册。

他冷淡的唇角微勾,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锦囊搁在书桌上,转身离去。

他走的很慢,指节分明的手推开大门,他站定。

伫立良久,空寂的,毫无人气的屋舍中,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喟。

他复又转身回来,将合欢花锦囊拿起,轻轻地捏在掌心。

这次,他直直出了大殿。

不再回头。

……

天水宗最高的烟云阁露台,进行了一场对话。

“当年在书院我们坚守各自的道,谁成想最终这道散落各境,那年的人亦是散落。你是我以书院令送进去仙都碧落宫的唯一弟子,莫要让为师失望。”

太多年了,从身入碧落宫开始,他便不得自由,一直在漂泊。

陈子规的后背依旧负着那把剑,白色剑穗随着山风微微曳动。

他轻声道:“究竟是你的期望,还是别的什么期望?”

陈子规缓缓转身,看向岳玄光,而他仅剩的那只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敬畏之色。

“亦或者,这是你对于当初懦弱的忏悔?”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却并没有让岳玄光的脸上显出愤怒亦或者愧色。

他负手立在露台之上,身边是极为飘渺的云卷云舒:“子规,你明知道,为师永不会对你苛责。”

“是因为我是‘子规’,还是因为……”

他面对着师尊岳玄光,轻纱挡住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平静地看着岳玄光,“或者说,是因为我这只天眼?”

天眼勘破苍穹之光,不被灭世之人影响,圣庙因此对他格外重视,却也是格外忌惮。

这些年他虽然是碧落宫的人,却几乎游走大荒,便可见一二。

“十五年前的事情……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岳玄光这样问。

就像是仙都问过的那般,就像是所有人问过的那般,陈子规的回答不出意外,依旧是那一句话:“我那时,亦是一个少年。”

少年能看到什么呢?

少年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岳玄光并不意外陈子规的回答,他轻叹一声,满是遗憾。

陈子规身后的剑终于出窍,那剑光凛冽深沉,剑穗随着风而动。

灵剑悬浮在陈子规面前,轻轻颤抖。

“此去前往大荒,不知经年,劳烦师尊,照顾好卷卷。”

岳玄光心头一跳,几乎以为他看透了什么:“子规……”

陈子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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