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说了出来。
这句话让伏毅心头一震,仿佛心尖尖都在颤抖。
两人有些时间没见了,伏毅本来以为自己能把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这一句话却全都勾了出来,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自从知道主公是个女子,他心头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明明面前的人穿的是男装,他却自动映出那天见到的女子打扮。
这是一种心病。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秦缘继续去配药了,伏毅也因为过于虚弱继续睡了过去。
又是三天的时间,秦缘寻来了整个郡县的药材配药才配出了解药。
伏毅依旧昏迷着,勺子喂到他嘴边自动从两边流下,喂他一勺怕是只喝了一滴。
秦缘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喂药的情节是不是太普遍了?
于是她坐到床边一手端碗一手捏开了伏毅的嘴巴,半点没有温柔可言的把药往里面灌。
接连几次喂药秦缘都是用这样的方法,其余感染的将士症状要轻一些,喝了几贴药都恢复了,伏毅身体太弱,还需要养一养。
最着急的事情解决了,秦缘把注意力放在了衡州剩下的地盘上。
敢动她的金大脑简直是不想活了。
于是秦缘召集将领一番布划之后亲自率领将士攻打衡州。
秦缘虽然没有伏毅那般出神的排兵布阵,但她也有自己的手段。
衡州不是用阴损的法子吗,那她就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