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金济平整个人松弛下来,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宋轻烟看着他,迟疑着问:“您看起来不像是死刑犯。”
金济平笑了,笑得有点无奈和悲哀,转瞬眸子里又有恨意,“哪有人的外表是看得透的,不能被外表所迷惑,会吃亏的,吃大亏。”
宋轻烟闻声沉吟,“我看您好像有故事,您为什么坐牢,能说说吗?”
金济平压下眉头充满审视,声音粗重:“小姑娘心思有点重,你没有利用我的儿子吧?!”
宋轻烟:“……帮我走上赚钱的路子,做他喜欢做的事情,算是利用吗?”
金济平看她半晌,重重叹气,“我知道我儿子一直恨我,恨我让他十几岁成了杀人犯的儿子,恨我是个心狠无情的凶手,可不那么做,我没有退路,我是被逼上绝路,不得不那么做。”
说着说着他语气不由地提高了起来,但又意识到开始压低了嗓子。
“只能怪我以前做错了事,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害得老婆惨死,儿子在孤儿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