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话来。
周洵打开笔电和秦素讲他们最新的工作成果,秦素听得很感兴趣,就讲自己实验室最近工作的一些成果,两人谈了一路,没觉得累,就到目的地了。
打车到了酒店,去主办方报到后,两人去了前台办理入住。
已是深夜,主办方本来为两人各留了一间房,也因为两人到得太晚,有一间房被另一位临时请到的领导住了,而酒店已经没有别的房间,于是两人需要住在一间房里。
留在大厅迎接的工作人员是当地疾控和医院的年轻工作人员,对方非常抱歉,其中一个年轻女同事说:“我们看到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又年龄相差不大,想着住一起应该没关系……”
其实秦素根本不必住这里,刑文飞定了隔壁洲际酒店的房间,他可以过去住,但刑文飞第二天傍晚才到,秦素就不想这晚过去了。
主要是过去还有一段距离,而且这时候太晚了,第二天又要早起,加上让主办方知道自己不住这里也很不妥,所以他决定第二天下午讲完内容再过去洲际酒店和刑文飞度假到周日。
秦素看了看周洵,说:“周洵,要不,我们就住一起吧。”
周洵其实有点介意,但说:“好吧。”毕竟也没房间了。
两人到了房间,是一间挺大的……大床房。
周洵看了看床,就把行李箱放好了,他想,要是让周凝知道他和秦素睡一张床,周凝肯定要拧他耳朵,所以,绝不能让周凝知道。
秦素倒没周洵的这种敏感,对于他来说,有个能住的地方就行。
这时候已近凌晨,周洵说:“秦素,你要先用浴室吗?”
秦素说:“随便就好。你先用也行。”
周洵说:“你先用吧,我和周凝打个电话。”
秦素先去洗澡了,周洵看浴室是磨砂半透明玻璃,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浴室里的情况,但总能看到影子,他有点尴尬,只得出去走廊上和周凝打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回房,秦素已经洗完澡了,穿了睡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用电脑。
秦素看周洵回来,就说:“我用完浴室了,你去洗澡吧。”
周洵不是善于撒谎的人,所以对周凝撒谎说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后,就心神不宁,这时候也有点尴尬,道:“好。”
秦素神经不够敏感,完全没想周洵这么多。
刑文飞和他聊微信,发文字问他:“你到酒店了吧?”
秦素:“我到了。和周洵一起到的,来参会的人太多了,酒店房间不够,主办方只好把我和周洵安排在一间房里。”
秦素还没讲是大床房,刑文飞就已经炸了,“你和周洵一间房?”
秦素依然没意识到问题,打字回答:“嗯。不过房间挺大,没关系。想来周洵睡觉没什么怪癖吧。”
以前照顾过自己喝醉酒就会打鼾的导师,秦素其实对别人睡觉的怪癖,也不在意,只要不是要梦游,他就觉得无所谓。
刑文飞:“难道你还准备和他睡一晚吗?”
秦素这才发现刑文飞语气怪怪的,要是是打电话,可以听到刑文飞的声音,刑文飞的第一句话,秦素就该发现问题了,奈何是文字聊天,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问题,问:“怎么了?难道不能和他住一间房?”
刑文飞:“他是GAY!”
秦素心想他是GAY,又不是变态,或者是女人,怎么不能住一间房了?
秦素:“我知道。”
刑文飞要抓狂了,“你知道你还和他住一间房?”
秦素失笑:“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不能住一间房了。你别这么敏感。”
刑文飞郁闷:“我这是敏感吗?他虽然不是女人,但他是对着男人就能硬的GAY。”
秦素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当即就红了脸,心想刑文飞这醋吃的,好像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似的,难道周洵还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不成?
秦素都要生气了,心想刑文飞这话,实在太侮辱人了,把自己和周洵都侮辱了。
秦素回:“让周洵看到你说了什么,他肯定要生气。”
刑文飞:“我不管他生不生气,我不管,我不让你和他住一间房。”
秦素:“那我去睡大街吗?”他真有些生气了,觉得刑文飞在这种事上总是胡搅蛮缠。
刑文飞:“本来就专门定了临近酒店的房,你为什么不住过去。”
秦素:“那样也太显眼了吧。再说,主办方正好说了只能两人住一间,我就说我不住,我要出去住,你让别人怎么想。”
刑文飞恼怒地打字:“我管他们怎么想!这么点事都办不好!邀请你去做主讲专家,还让你和别人挤一间房!要是我的员工干出这种事,就让他们回家吃自己去!”
秦素心想你在我面前发什么总裁脾气?谁难道永远不会出这种小变故吗?互相谅解一下不行?
秦素也生气了,说:“不聊了,太晚了,我准备再看看PPT就睡了。”
刑文飞傻眼了,打字:“我给你打电话!”
秦素皱眉把微信退出了,开了PPT,手机就响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刑文飞打过来的。
秦素心烦地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