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底要不要当兵。球球呢?”
球球挠头,“我当兵吧。”
他是两大将门之后,身边长辈基本都是当兵的。生活在军营里,五六岁的年纪还是挺向往当兵的。
林琅道:“干嘛,他们一群小豆丁,你就在带着各言尔志了?”
高煜道:“我是看到他们,忽然想到这职业固化其实也挺严重的。大院子弟一般是往军政发展,现在经济挂帅再加个商。像王维娜你们姐弟一个去银行、一个学音乐的,反倒是少数。基本还是都往子承父业、母业的方向在发展。嗯,到子谦这里又扳回来了,也跟着你的路子走。”
肖晚有些震惊地道:“高煜哥,职业固化是不是其实也可以认为是阶层在固化了?”
高煜点头,“一定程度上可以。所以我给手底下的兵说的就是想打破这层固化,路不多:高考、当兵、经商、中彩票......”
肖晚这丫头挺敏锐的啊!
下班骑着车过来的康硕一脚放到地上,“中彩票?”
高煜笑道:“是啊,从1987年彩票开始发售,不是一直都有人梦想中头奖、发大财么。不然哪能卖得那么好?”
程潇道:“那还是高考、当兵和经商靠谱些。农民的孩子不想继续当农民,也就读书和当兵这两条出路。经商至少得有本钱,一般来说除了小地主那样祖上有点家底可以翻出来的,就得是澜澜这样看得特别准的。其他的大多数还是以赔钱居多。但高考是挤独木桥,当兵不遇上战事立功受赏,也只能设法去考军校。所以,还是惟有读书高!”
在站这些人其实大多都是生来就在别人终点的人。真正的草根只有他们夫妻和澜澜、康硕。
不过高煜确实说得没错,职业或者说阶层已经在开始固化了。
高煜点头道:“高考已经是最公平的择选制度了。在从前,则是科举制度。虽然蒲松龄一直写小说嘲讽科举,但其实他自己考到了七十岁。”
康硕停好自行车,“所以说啊,得看他做什么,而不是看他说什么。自己一直考了几十年考不上就说不公平。”
他是通过高考改变的命运,倒是挺相信考试的公平性的。
林琅看他脸冻得有些红,心疼地道:“你不舍得打车,好歹戴一张口罩啊。”
这入冬了,一早一晚上下班挺难受的。他们单位到这边公交车要转车,不方便。
康硕道:“走得匆忙,忘掉了。”
林琅对康庄抱怨道:“看你爸,多粗心!”
程澜笑,“还是打车好些,偶尔为之嘛。瞧把林琅给心疼的!等以后到职级配车了就好了。应该快了吧?”
康硕笑笑,没说话。
林琅白程澜一眼道:“如果挨冻的是高煜,我不信你不心疼。不过他早就有配车了,不然你也能给他买,倒是用不着心疼这个。”
程澜道:“就这个程度冻不到他,他在滴水成冰的地方当过三年兵的。”
她笑着把话题转回来道:“为了孩子读书的起点能高些,估计家长会情尽全力的。如果我们修的房子和好的学校挂钩,估计会非常好卖。”
王维娜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嗯,如果买了和学校挂钩的房子能比别家的孩子多一点机会,我会努力去走穴挣钱的。”
几个老人家在旁边道:“高煜一下子扯到那么严肃的话题上去。结果澜澜这么一说,瞬间接地气了。”
刚才高煜说的时候,他们也都挺严肃的。
阶层固化确实是个问题。普通人家的子弟要打破这个固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至少,在北京、上海就是师资力量要更强一些。
父母在某个系统内,消息就是要灵通一些。
方真道:“现在提倡打破铁饭碗、不让接班其实也是为了社会公平。”
程澜道:“房地产势必成为拉动经济发展的排头兵。所有能让房子好卖的法子,国家肯定都会想的。我说在这里,你们瞧着吧!”
米娜道:“那程潇,回头咱们赶紧去好学校附近买套房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晚上邱爸爸让食堂做的四川火锅招待大家,吃得浑身暖融融的。
道别时候马爷爷对王维娜道:“娜娜,回去和你爷爷说,我们歇一歇再去看他。今天周三,周五吧。周五我们大家伙一起到你那里热闹一下。”
王维娜点头,“好的、好的。程澜、林琅,你们周五也带着孩子过来啊。还有肖晚,你也来啊。我回头上你的超市买头羊,咱们搞个一样多吃。“
林琅道:“你做啊?”
王维娜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可能她做?
“我私人请食堂大师傅休假的时候来掌勺。反正我那里两个房子并一起,摆得下。就是你们要在后院烤羊肉串也没有问题。”
程程点头,“羊肉串,娜娜阿姨,我要吃羊肉串。”
球球道:“我要要吃!”
“好好,给你们做羊肉串。”
回去的路上悦悦道:“原来灿姑姑给小姑父买车,就是怕他这时候冻着了啊。那琅姨干嘛不给姨父买呢?”
琅姨在海南炒房、开英语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