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当年好太多、太多了。不过，我们是不是和漂亮国还有代差啊？就那狙击枪，好像还比不上我九年前在漂亮国用过的。”
她上午也上去摆弄了一下，是真心这么觉得。
曹司令点头，“是的，还是有不小的差距。方部长你在漂亮国玩的，应该是小程花大价钱买的。是军用的么？”
这位九年前在漂亮国干掉入室盗窃匪徒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就之前上前摆弄狙击枪的动作也很专业，宝刀不老啊。
程澜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卖枪给我的熟人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
当时真的很贵，所以萧清远拨冗给她解释了一下。
钟副司令员笑道：“漂亮国的军火贩子你都认得啊？”
程澜笑笑，“在哪山就要唱哪山的歌，在外头啊就没法温良恭俭让。漂亮国治安不是太好，有些人就欺负我们华人能忍。我开了个安保公司，用的基本都是咱们部队的退伍兵。生意老好了！”
漂亮国持枪是合法的，她倒也不怕说这些。
这二位能混到今天的高位，应该也不是死板不懂变通的人才是。
曹司令消息比钟副司令员还灵通些，知道程澜那个安保公司其实已经是国安在国外的一个据点。
甚至知道她本人原本也是国安想吸纳的有生力量。
只不过她太能挣钱了，国家非常缺这样能出口创汇的人才。国安才不得不放弃了最初的打算。
他笑了笑，“小程你活得很精彩呢！”
方真道：“精彩也都是让逼出来的。她那会儿在漂亮国不是敢打敢拼，早让人吃干抹净了。那边的治安比咱们这边可坏多了。所以我觉得，禁枪也是好事。”
曹司令点头，“对，如今严打把枪禁了是好事。不然，不管是公安部门还是武警，执法时都太危险。普通老百姓就更是没有保障了。”
钟副司令员问起去年7月时的爆炸案。
程澜道：“幸好哦，我们那晚没去凑热闹。就离得近，半夜被爆炸声惊醒了而已。”
去年十月，FBI已经还了那个提前发现炸弹的安保人员清白。并且相关部门也赔偿了巨额的名誉损失费。
不过，这个案子至今没有告破。
(几年后才破案，是一个对社会不满的人搞事儿，想把事情搞大引起社会关注。后来判了终身□□）
她又说起那次去世贸也是遇上事儿。
“如果不是我在国内基本都平平顺顺的，我都要以为自己的事故体质了。”
以前一直觉得漂亮国至少富人区是很安全的。
但那两次的经历告诉程澜，这样重要的两个公众场合都能出事。漂亮国的安保是真不太靠谱。
所以，别人视之为天堂，她完全不做如是想。
钟副司令道：“听说你有机会在哈佛留校任教，也拒绝了。”
程澜道：“您消息真灵通！”
“我有个外甥女也在京大读书，和你不是一个专业。”
他又笑着问起高睿。
高战清道：“别提了，拍照前一天赶回来，拍完了饭都没吃就又急吼吼的跑了。说是厂里在加班，三班倒连轴转。他得去盯着！”
曹司令笑，“订单多是好事，说明生意好嘛！退休了还能找到第二春风风火火的投入，更是好事。”
吃过饭，这两位司令员就告辞回司令部了。
高煜上前给他们开车门，钟副司令员道：“招待二位老人家在部队好好转转，部队随时欢迎他们回来看看。”
“嗯。”
曹司令道：“你这里听说也是难得一家团聚，周末有空多陪陪家里人。”
“我会的。”
周日下午，高战清和曾孙、曾孙女一起飞回去。
他身体素质很好，坐飞机完全不是事儿。不然也不会找他做老同志的代表了。
悦悦看他有些出神便问道：“太爷，你是在想那些新型武器么？”
高战清点头，“我当时看的时候还想着比我们当年真是强太多了。结果被你们太奶那么一说，这心又有点拔凉、拔凉的。”
程程道：“那我们不能直接去漂亮国买么？”
“人家现在不会卖给我们的。而且，就80年代卖或者租给我们的那些，也都不是最新的。谁会把最新的卖给别的国家啊？”
程程道：“我妈妈不是能买到么？”
“就算你妈妈能买到，而且也有钱去买。那出得了海关才怪了！搞这么一次，你妈妈包的飞机就别想再往漂亮国运货了。甚至她在漂亮国的公司都要开不下去的。”
程程点点头道：“哦，原来他们这么防着我们啊。亏我还以为那边的人很友善呢。”
高战清失笑，“他们个人待你友善都是因为你妈妈有钱。”
程程道：“我遇上的人对我都很友善。都是因为爸爸、妈妈的缘故么？”
高战清‘嗯’了一声。
悦悦道：“肯定的啊。我们还是孩子，别人对我们如何都是因为长辈。杳杳姐小时候被欺负，不就是因为她那会儿没有爸爸么。”
高战清抬手摸摸悦悦的头，“你们杳杳姐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