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直接挨了一爪子,沈希也毫不在意,他将湿漉漉的手放在猫的额头上揉了揉,“你是打算阻止我吗?”
猫顺着他的手臂爬到他的肩膀上,虽然看上去对他湿漉漉的肩膀有些嫌弃,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扒在上面,发出傲娇的指挥声。
沈希捡起地上的伞,带着肩膀上的猫往前走,一直到了空地,肩膀上的重量消失,沈希看着旁边的人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他。
夏目漱石住着拐杖,右手举着雨伞。
“真是一个糟糕的天气呢,年轻人,你猜这雨还要下多久。”
沈希看着天空,这阴沉沉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好久。
“或许等我想做的事情做完它就会天晴。”
夏目漱石微微将伞移开,“我很讨厌雨,但是,年轻人,即使我讨厌,这雨也是必须存在的,存在即合理。”
存在即合理?
“我不会阻止你,事件的发生有自己的必然性,但是,年轻人,我或许可以和你说两句话。”
沈希看着他,“请说。”
“或许你所做的一切,才是导致结果的根本原因,谁都不知道意外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沈希歪歪头,眼中没有丝毫动容。
他是一个相当自我不听劝告的人,任何人说的话都不足以动摇他,说好听了叫自信,说难听了叫固执,沈希的不在意和在意在某种程度是两个极端。
“我知道了。”
但是我不会听。
“年轻人?”
“织田作之助的梦想是写,因为一个人告诉他,他可以书写一个人的人生,自此之后他不再杀人,那个人叫夏目漱石。”
夏目漱石愣了一下。
“所以,现在森鸥外因为他不杀人来将他作为棋子放在阴谋中心,并以他的生命作为棋局的基础,那么,夏目老师,对此你怎么想?”
牺牲某个人换取更高的利益,这便是……人类?
……
织田作之助看着挂断电话后显得有些焦躁的太宰治。
“太宰?”
太宰治闻言抬头看了织田作之助一眼,“啊,抱歉,我感觉自己有点担心,沈希好像自己一个人找到了Mimic总部,似乎正在企图找到其他始作俑者。”
“是为了我吗?”织田作之助有些奇怪,“但我和他不熟……”
片刻后织田作之助像是反应过来,“太宰,他是为了你?”
“我不知道。”太宰治趴在桌子上,眼中有些迷茫,“说实话突然有个人出现,说以后和你是朋友,并且还事事以你为中心,那种感觉,很可怕。”
“可怕?”
太宰治叹了口气,“我有一种感觉,我很快就会陷入深渊中,被黑暗吞噬,再也无法出来。”
“你准备接受他?”织田作之助迅速抓住重点。
“我要怎么和你说呢?”太宰治喝了一口温开水,“我能够看透人类,不管是**还是人性,所以我时常会觉得,活着没有意义,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所以会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我没办法看清楚他对我抱有的感情。”太宰治鸢色的眼中带着一点狼狈,“这个人冷漠的很,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发生什么事情也冷静的过分,但是……他为什么会对我特殊?”
织田作之助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太宰治只有18岁。
还是一个对情爱不算明朗的青年。
“需要这么纠结吗?”织田作之助道:“他喜欢你啊。”
太宰治震惊的看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你刚才说什么?”
“他喜欢你啊。”织田作之助看着他,“这不是很明显吗?只对你一个人特殊,不就是喜欢吗?”
“唉?”太宰治有些无措的指着自己,“他喜欢我?”
“太宰,你今年十八岁,不是八岁,我可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能不能看的出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相信这个事实,在他的认知中,沈希是一个不可能喜欢任何人的家伙,所以,他也在这个范畴中。
“这不是很好吗?”织田作之助道:“太宰,我一直担心你会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过一生,能够有一个人陪你,我还是很欣慰的。”
“哇呜,好恶心。”太宰治调笑着,“现在的织田作就像是一个为儿女担心的妈妈桑。”
……
“boss。”坂口安吾倚靠在墙上和森鸥外通话,作为港黑安插进Mimic的卧底,坂口安吾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心跳。
“坂口君?”森鸥外有些奇怪,虽说坂口安吾是他安插进去的卧底,但这才几天?为什么坂口安吾突然会联系他?
坂口安吾咽了一下口水,“boss,Mimic总部被灭掉了。”
“什么?”森鸥外拍桌站起,“谁干的?”
“沈希。”
“你说谁?”
“沈希。”坂口安吾再次重复,他到现在还没有忘记楼中的沈希,他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确信,上次的异能暴走事件绝对给沈希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那种异能,那种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