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意识依旧是混沌的。
“不能再睡了。”
她自言自语，强迫自己下了床。
再睡下去，晚上会睡不着。
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沈鹿打开门后，和微微蹙眉的伏城撞了正着。
沈鹿舔了舔牙根，吐了口气，“想问些什么？”
她这话说的很有戒备心，伏城听出来了，有点儿受伤。
“如果政府的人查到我们头上，你只要说不知道就好。”
沈鹿挑眉：“嗯？”
“我不知道你使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让姨夫说了那些话，但当时门口只有我们两个，不可能不来调查我们。”
“你的意思，是要替我顶罪？”
伏城目光深深，望着沈鹿没有说话。
沈鹿心口微微触动，语气软和了几分，“你不要把事情想的这么严重，真有人过来调查，我说不知道，你也说不知道，别改口，不然反而会很麻烦。”
“这样的说辞漏洞百出，还不如我……”
“不会，监控那边只要查不出什么，就没有漏洞。”
讲到监控，伏城沉默了，他不确定自己控制门口监控摄像头的那几分钟会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沈鹿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坏，说不定政府根本不会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