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是不能?!!说话!”
窦占龙加重了语气,同时身上青光大作,头顶浮现出了一条巨大的黄鼠狼虚影。
出马山的人,又叫出马仙。
他们来自上古时期的某个教门,可以与妖兽合体修行。
这条黄鼠狼,便是窦占龙的本命妖兽。
一下子,大厅里威严煌煌。
不少司马家的人七窍流血,抑制不住要跪伏在地上。
“哼!”司马天浩猛地站了起来,抵消了大部分威压,冷冷道:“总之,我孙女司马妖妖不能有事。”
昌邑王笑了,“放心。”
言罢,转身即走。
窦占龙一双倒三角眼寒芒闪烁,嘴角嗫嚅,“这就是你说的,司马家不会被任何人胁迫?”
“记得写上,今天今夜,你司马家臣服在了我窦占龙的威压之下!”
话刚说完。
一股烟雾激射而出,人也不见了。
“草!!!跑我司马家猖狂了?”
“狗东西!”
一众人骂骂咧咧。
这要传出去,他司马家上千年积累下的门威,岂不要崩塌掉?
司马天浩双眸眯起,“放心,他活不了多久。”
与此同时。
朝歌以西,一座边陲重镇。
“我是新上任的平西王!都他妈人呢?下午的时候相关文书已经送到,怎么都没人迎接?”
一个身披重甲的中年人,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大军驻扎的营地。
可刚走大门,他又笑了。
数不尽的甲士整齐排列,一杆杆旌旗,迎风招展。
“哈哈!!原来你们要给我一个惊喜?”中年人大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你们有心了!”
“是的,惊喜!”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青年,迎向中年人道:“不知大人喜不喜欢?”
苏天采!
平西王何玄的副将!
中年人摆了摆手,“只能说还……”
“你,你要干什么?”
哧!!!
寒光一闪而逝。
血溅三尺。
中年人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你,咳咳,我,我乃平西王,你们找死!”
苏天采拖刀前行,一脚踩在中年人的身上,“平西王,我们只认何玄大人,而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要造反?”中年人惊骇,转身往外跑,“我要禀报皇主!”
苏天采笑,“恭喜你说对了,我们就是要造反!他李存勖害死平西王,我们要他陪葬!”
刚说完,手起刀落。
一颗大好的头颅,跳入了他的手中。
苏天采单手抓着脑袋举上半空,“众将士听令,开拔!”
……
翌日。
朝歌皇宫。
李存勖坐在一个棋盘前,面对一个残局冥思良久。
不多时,一个侍从大步跑了过来,“林,林不悔回来了,刚进城!”
啪!
李存勖一子落下,嘴角噙起笑意,“这不就盘活了?知道他这一天去了哪里吗?”
侍从连忙道:“还在查!”
李存勖摆了摆手,“下去吧。”
“皇主,西境大军开拔了啊!”侍从不停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而且,有消息能证明,窦占龙跟昌邑王走在一起了!”
李存勖慢条斯理道:“知道了,下去吧。”
“好,好的!”
侍从来去匆匆。
不单单是他,整个皇宫,乃至朝歌城,都萦绕着一股波诡云谲。
与此同时。
卞城王等人的据点,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林不悔人呢?”
一个老者厉声怒吼道:“杀我平西王,他好大的狗胆!”
卞城王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是平西王自己找死,关我家主人什么事?”
砰!!!
老者一脚踹出,卞城王凌空翻飞了出去,鲜血撒了一地,险些原地爆碎了开来。
楚江王等人同样遭受了暴击。
一时间,哀鸿遍野。
鲜血成了现场唯一的颜色。
老者抬手一点,“鬼叫什么?还不给老子爬过来?”
“既然林不悔不在,那么,你们得先帮他把罪孽还上!”
卞城王怒吼,“爬你妈!!!有种杀了老子!”
老者笑了,“想死?你想得挺美!去,让他像狗一样爬过来!”
“遵令!”
一群人如潮水一样涌了过去。
突然,疯狂乍起。
一束寒芒,紧接着撞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噗嗤——”
冲出去的那些人,全部被腰斩在了原地!
一下子,现场悄然沉寂。
“什么人?”
“昌邑王做事,也有人敢管?”
老者身边的一众人,悉数暴喝了起来。
而那位老者死死盯着林不悔,“你就是林不悔?”
卞城王大喜,“主人,朝歌城有人要害你!”
楚江王更是振奋的大喊,“主人,干死这群狗杂种!”
林不悔眸光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