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道:“你醒了?”
温甜坐起身,“你刚才想干什么。”
裴烨:“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
温甜看着他,问道:“你刚才想干什么。”
裴烨站起来,把桌上的那碗粥端了过来:“你饿不饿,我煮了一碗粥,趁热吃。”
温甜眼里含着笑意,颇有些戏谑:“你刚才想干什么。”
裴烨眉头一抽:“你就不能绕过这个话题吗!”
温甜眨了眨眼睛。
她的眼睫毛长的都快成精了,此时就像一把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叫裴烨心里痒痒。
他放下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温甜勾了勾手,她生了双狐狸眼睛,含笑看着他的时候,一双眼睛动情的要命。
裴烨端着碗,觉得这碗粥有千斤重,他的手几乎都快端不住了。
他凑过去一些,靠的温甜很近。
温甜垂下眼帘,看着他的嘴唇,裴烨福至心灵,先闭上了眼睛。
半晌,没等到温甜亲他。
倒是他手里的碗一空,温甜已经施施然吃起了粥。
她睁着眼睛看他,模样疑惑中又透露出一股纯良:“你闭眼睛干什么。”
裴烨:……
他惊天动地的切了一声,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抱胸,咬着牙看着温甜。
温甜此刻是病人,他不跟病人一般计较。
裴烨在脑子里念了几遍清心经,冷静了下来。
下午发生的事,温甜一个字都不肯提,喝完粥之后,擦了擦嘴巴,抬头:“你怎么还没走?”
裴烨:“我走去哪儿,下楼给你洗碗吗?”
温甜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下下床。
她不说,裴烨也不问。
他总有一天能等到这人愿意和他坦诚相对的时候。
二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千年狐狸玩儿聊斋,心照不宣的当做无事发生。
裴烨心里就算再怎么着急,也知道分寸,不敢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戳温甜的痛处。
听那女的说的几句,裴烨自己也能猜出一些,但是温甜的反应太大,他猜出来了也不敢再问。
“你现在这样,下床干什么?”
温甜撑了下床板:“今天我姐姐回来,我要去接她。”
裴烨记得温甜有个姐姐,比她大六七岁的样子,上回在影视城里面见过一次。
他:“我打电话叫杨乔驿去接她,你在床上不要动。”
“晚上的那个庙会也别去了,那地方人多,你现在不合适去。实在想去的话,就等大年三十那天,我打听过,你们这儿的庙会好几天,都在仙姑庙等过年。”
温甜:“你从哪里打听的?”
裴烨:“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你现在24小时都必须听……老公的话!”
他理直气壮的吩咐完这些,拿起手机拨通了杨乔驿的电话。
杨乔驿这边把温甜送过来,那边就去接了车站的温怜惜。
他在电话里问了问温怜惜的样子,裴烨哪儿知道温怜惜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他说道:“她一下来你就能找到的。”
杨乔驿起初没明白这句话是怎么回事情,他在车站门口等候片刻,从京市开往陵城的绿皮火车靠站,爆发式的下来了一波春运的人流。
杨乔驿举着温怜惜的牌子,正苦于如何在大海里面找个虾米。
结果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温怜惜。
这时,杨乔驿才明白自家小少爷说的那句话是什么道理。
原因无他,温怜惜这张脸实在是过于楚楚动人,要叫杨乔驿找个词儿出来形容她,风华绝代不为过。
哪怕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手提两个编织袋,肩扛一个土味牛仔背包,穿了一身廉价的超市大减价淘来的衣服,也依旧挡不住她的颜值。
杨乔驿眉头一挑,走了过去:“您好,请问您就是温小姐吗?”
温怜惜百忙之中抽空擦了把脸,大约是长这么大没被这种看着西装革履的精英叫过温小姐,脸上显现出一丝茫然,美人因此显得更加无辜。
“嗯?我吗?你在叫我。”
杨乔驿接过她的包:“温小姐,我是裴烨少爷的秘书,他安排我来接你的。”
温怜惜道:“裴烨,哪个裴烨?哦,是甜宝,他在我们家?”
她的脑子转的飞快,立刻就理出了一条线索。
杨乔驿一边把包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里,一边回答:“对,小少爷和小少奶奶都在家里等您。”
温怜惜没听过这中豪门流行的称呼,笑了一声。
她有张得天独厚的脸,一笑,露出八颗牙齿,上面一排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叫周围的璀璨灯光黯然失色。
“那麻烦你了,大老远来接我,哎,你吃饭了吗,我这儿还有干脆面。”
杨乔驿被她的笑容晃了一眼,愣了半天。
温怜惜已经坐上车,从包里熟练的翻出了两包干脆面。
她递了一包给杨乔驿。
杨乔驿看着自己手里一块五一包,小孩儿才爱吃的小浣熊,哑然失笑。
温怜惜:“易碎品啊,过安检的时候我可小心了。你吃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