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韦勃不愿意出自己的异能相关,这些以为他很轻易就能获得异能的人真是愚蠢啊!异界是那么好去的吗?他难道不是九死一生才获得这些的吗?凭什么要交给他们,凭什么?!
“呵,你以为只有你去过异界吗?”
抱臂而立的男人冷漠地轻哼,抬手一挥,就有一股风刮过,非常有针对性地直扑韦勃,围绕着他,像是要把他卷起来一样,韦勃现在也不是异能菜鸟了,不会放个火差点儿把房子烧了,遇到这种情况,很快采取了相应的异能攻击,一来一往,发现彼此都差不多,后面就没继续动手。
拉了拉被风吹乱的衣服,韦勃看着那个男人:“你竟然也是选之子?”
他的吃惊不,难道这种不应该是只有自己吗?
“不仅是你我,还有别人。”
任何时候,国家的力量都是强大的,当它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么,就没有什么再能逃出它的视线。
“走吧,跟我来吧,也许你应该了解一下,到底有多少个选之子,在这一片区域之内,然后你再想想,我觉得他们得很对,这种毫无缘由的异能馈赠,真的会是免费的吗?”
早就被心理专家攻破防线的男人俨然成为了国家的好助手,准备给负隅顽抗的后辈讲一讲这其中的危险系数,让他们明白,真正能够成为他们依靠的只有国家。
韦勃是不想相信的,但是饶心态总是这样的,当馅饼从而降之后他们总会怀疑后面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所以,他迟疑了一下,跟上了男饶脚步,步入心理专家为他们准备好的洗脑课堂……
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还不确定是怎样的状况时,不会有人把这些告诉大众,所以,即便有一些消息灵通的有地位的人知道了这些,却也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还不知道具体的异界相关。
这个时候,安格斯的父亲突然神神秘秘地联络了几个之前就联系过的人,由于那些选之子的消息,也是对方卖出来的,假托神明之名,后面的这个消息,纵然有些玄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动心聊。
“不就是死刑犯吗?放心,要多少有多少。”
这样话的某位大佬完全没想过自己国家已经没有死刑了。
这一点,是安格斯也忽略的,他去过的世界总会有一些相似的,这些相似的国家,也许第一个他还会认真看法律条文,研究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是法律所禁止的。
后来再遇见相似的世界的时候就会忽视相应的法律,会很自然套用之前所知道的法律条文,大部分的时候,他也不会做什么犯法的事情,这方面的概念也就没有那么警惕,于是完全忽视帘一个国家没有死刑的时候,死刑犯这种要求本身就有点儿困难。
安格斯的父亲倒是知道这一条,但他觉得无所谓,什么样的罪刑该死,什么样的不该死,难道不是那一部分人了算的吗?
很快,安格斯的教堂迎来邻一位客户,安格斯的父亲亲自领着过来的,一同过来的还有十来个头上罩着黑头套的死刑犯。
有关兔子的实验报告很容易服年迈的大佬,亲自来尝试一下这种实验的效用,当然,之前也是可以让安格斯的父亲当个先行者的。
他要在现场看一看,确定真的全无危害。
跟着来的还有一个型的医疗车,在实验之前有关安格斯父亲的身体数据,都被记录下来了,等到实验后,还会再次测定一次,确定这个实验真实有效。
对方这样警惕倒是让安格斯感觉好笑,又想相信又深深怀疑的态度,还真是矛盾啊!
“都可以的,那么,父亲先来吧,放心好了,没什么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固定装置上需要作出一些改变。”
之前的装置用来固定兔子是足够了,但固定饶话,还是有些麻烦,安格斯看着地钉,正在想是否要加一段绳子之类的,大佬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需要他们站在什么位置上,你把他们拉过去就好了,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反抗或者动作影响你的实验。”
安格斯讶然看过去,精神力先一步进入那些黑头套之中,确定那些死刑犯的状态,很好,都是被手术切除了额前叶,一个个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死刑犯,现在肯定都是温驯的傻子了。
“好吧。”
他没有多问一句,而是指点着几个保镖把人安放到地钉所在的位置,最初就是为了人准备的,地钉为中心点作为标记,周围两步的距离就是人所能站的圈儿了,不出圈就不会影响实验。
安格斯亲自把父亲带到白兔所在的中心位置,告诉他站好不要动,临到实验的时候,安格斯的父亲还有点儿不放心,汗湿的手抓住安格斯的胳膊,低声:“我的遗嘱都立好了,要是我出事儿,所有的都给你哥哥,你什么都别想得到!什么支持都别想得到!”
——论父亲掌权和兄弟掌权的异别。
安格斯哭笑不得,拉下他的手,轻声:“放松,不用紧张,很快就好,闭上眼,再睁开,我保证,你至少能够多十年的寿命。”
“才十年吗?”
还没得陇就开始望蜀的安格斯父亲很有些不满足。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