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重生或者穿书之中,知道未来发展趋势的主角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谓是一朝先知,下我有的类型,看起来是够爽了,实际上,不考虑蝴蝶效应的话,也真的是足够爽。
早饭的时候过来端材伙计没见过,正常,这个客栈是临时选的,里头的伙计也有三个,昨出来的见过面的撑死了就是两个,总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何况外来的人,谁知道客栈到底几个伙计,又有谁会认真看伙计的样子。
于是,他们没有发现这个人端过来的东西是下了毒的。
仓促洒下的药粉还记得搅拌,却忘记了一些细节的问题,盘子边的那点儿可疑粉末,白色的,总不能是淀粉吧。
姜楠没有那么见微知着,他谨慎防备,却也是在突然袭击的方面,药品上,就算是有防备,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拿着银针试探,更何况还没有银针,而且他也不是个会辨认药物的。
常规的江湖上通常能够见到的泻药**药和某些不可药品之外,其他的那些见血封喉大名鼎鼎的药物,也许也有听闻,能够辨认,但其他的,恐怕也未必能够尽知。
“别吃他们家的菜了,一股子怪味儿,厨子的手艺太差,拿些馒头就是了。”依旧是男装打扮的秋怀槿着径直要去后厨取馒头,就从那伙计身边儿走过,那伙计端着菜盘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做什么,看了一眼姜楠,最终什么都没做。
这样都不冲动,看样子也算是有脑子。
秋怀槿脚步不停,直接去了后厨,像是没听到柴堆后面的声音,直接把热腾腾的馒头往布袋子里装,装满一袋子拎出去交给了姜楠。
看起来沉稳有主见的姜楠在这上面并不会违拗秋怀槿的意思,江湖中人,饥一顿饱一顿也是常有的,这家的菜不好吃,他也不是差这一口,不想为此发生口角,接过袋子就往外走。
马被牵出来,没什么异样,姜楠过去收拾马鞍,亲自收拾了一遍,可以想见,就算有什么算计在马上,不是内在的也能够被检查出来。
这种细节,原主还真是没注意过,如今看来,让秋怀槿挑眉,姜楠其实已经很细心了。
策马而行,本来今的行程要更赶一些,但原主的身体承受不了,姜楠也发现了,所以他们绕到了路上走,荒僻偏远,少有人行,就不一定能被发现。
策略是没错的,所谓的大隐隐于世的前提是没有那么多仇家,而原主的情况,下闻名的奸臣,几十年掌权,不知道积累了多少仇家,以前是朝廷护着,如今朝廷都要他死,其他人更加不会留情。
不管是斩草除根,还是泄愤迁怒,他的亲近之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古来就有的父债子偿,更是把这份关注重点放在了他的子女身上。
与其考验下何人是知己,不如直接往无人处走,深山老林子里钻一圈儿,最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出来了,再隐姓埋名混入人群,才是最安全的。
如果是姜楠一个人,大概这样做就是最方便的,但带上一个娇娇女,所选的路就不能是完全无人不方便补给的了。
中午的时候,两人是在一处茶棚落脚的,很正常的一个茶棚,卖茶的老汉,还有一个陂腿的儿子,绕着圈儿的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笑呵呵正在给老汉捶背讨好的样子。
远看上去就是平凡人家很普通的一幕,姜楠犹豫了一下,在茶棚前下马,转头要扶着秋怀槿下来。
“来壶水。”
一上午在太阳底下骑马,水是不够喝的,随身的水囊早就没水了,倒是早上的馒头还有,不需要补充干粮。
当然,在这样的茶棚之中,也实在是补充不到什么好吃的,比起粗糙的糙米饼子,馒头也算是好的了。
凉水就馒头,这还真是简陋啊。
秋怀槿深切怀疑是因为姜楠这样的大侠没有带够银子,不过现在么,“那,那是什么?”
她没有下马,目光凝在一处,略有些惊慌地叫了一声,她指的方向是茶棚一角,堆积着杂物被稻草遮掩的地方,茶棚之中的三个同时回头,目光神态,刹那之间的紧张,像是一场布置好的舞台出现了错漏。
不是不能弥补,而是没有弥补的必要了,这样的距离,姜楠的反应足够快,已经抽出炼,对面三人也不是弱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武器来,本来拎着水壶正要送到桌上的陂腿男直接把水壶冲着姜楠扔出,扭头却冲着秋怀槿而去。
老汉和孩子,老汉拐杖一横冲着姜楠去了,孩子跟着那陂腿男一起,冲着秋怀槿而来,快到近前,就是一个下蹲,持着匕首的手朝上,要破马腹。
陂腿男则是踩着孩子的肩头飞跃,扑向秋怀槿的同时,膝上布条崩断,从里面抽出的尖杖不过臂长短,一头圆,一头尖,手持中端,如握匕首,尖的那头冲着秋怀槿就去了。
姜楠一刀劈开铁拐,脚尖点地,直接飞身而来,后发先至落在枣红马背上,正坐在秋怀槿身后,一条手臂绕在前面,拉住了缰绳,半搂着秋怀槿,一手持刀,控缰策马,横刀阻挡,两头兼顾,刹那间,便躲过了这父子两个的夹击。
马儿嘶鸣,随着那兵器撞击带来的力道,秋怀槿能够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体紧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