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霍佑青摇摇，他问：“表哥你送来医院的吗？”
“不是啊，你自己打的120。”
表哥的话让他怔住，他扭看向床柜，上面放着他的手机。他连忙拿过来解锁，点开通话记录。
昨天晚上深夜十二点一条拨打120的记录，是他自己打的吗？他怎么完全没印象？
霍佑青抬看向表哥，“你怎么知道在医院？”
“物业告诉的，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去你们小区找你，物业说你昨天晚上被120拉来医院，一个个科室问，才问到你在这。你昨天打120，怎么不给打个电话，让过来照顾你？”
一直到出院，霍佑青都没回忆起自己拨打120的记忆，回到家里，他先去一趟洗手间。洗手间乱糟糟的，明显没收拾过。他站在洗手间里若所，面传来表哥的声音。
“厨房没糖，去楼下超市买，懒得拿钥匙，佑佑你待会帮开门。”
听到这话，霍佑青忽然出去，看向大门。
他没拨打120的记忆，没自己开门让120的急救人员进来的记忆。昨天真的是他打的电话，他开的门吗？
门铃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