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去看明旬了,老头与观主站在一处,老头赞同观主的话,“终究是父子,两人心里都有对方,却又总碍于面子,谁都不肯先低头。”
许多误会便是这般产生的。
想到这对父子,老头不免又想到他与时落。
他可不能学方才那人,让丫头跟他离心。
老头眼睛一转,跟观主说:“我得去跟丫头聊聊。”
“请便。”观主多提了一句,“时道友是个直性子,不会有别扭心思,你们师徒和睦,将来更会多个人孝敬你。”
老头喜滋滋的听着,赞同地点头,“我家丫头孝顺,有什么说什么,虽然絮叨了些,不过都是为我好。”
“正是如此,你们虽为师徒,却更似父女。”
这话老头爱听。
“你别看我家丫头在别人面前话不多,也不常笑,他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当初在山上时,她天天跟我斗嘴,不让我吃冷的,不让我吃辣的,也让我少吃甜的,我知道她都是为我好。”
“她对我可比对明小子好多了。”他都没见着丫头对明家小子絮叨。
有这么一瞬间,老头还有点同情明旬。
他决定等明旬醒来后对他好点。
时落还不知道老头自己在心里演了一出大戏,她此刻正跟薛城跟齐晓波一道往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