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了。”
他想当厂长家的上门女婿,厂长就一个女儿,以后厂长两口子要是没了,家里的财产就都是女儿的。
他要是娶了厂长的女儿,那一切都是他的。
别看鲍向春是个流浪汉,但是拾掇一下,也有个人样,他还会哄人,厂长家的女儿还真就被他哄住了,非要跟他谈恋爱。
厂长自是不愿意的,他再心疼女儿,再同情鲍向春,也不可能把女儿嫁给没有财运的人。
后来厂长就把鲍向春辞退了,还把女儿关了起来。
鲍向春再次成了流浪汉。
等他快饿死的时候遇到了那道士。
“对了,他偷了人家的运气,后来厂长一家破产了,厂长爹妈病了,没钱治,厂长都跪医院了也没用,反正后来爸妈被拖回来后就死了,厂长老婆受不了苦,跟人跑了。”
“大师,明总,你们知道鲍向春最坏的地方在哪里吗?”
时落跟明旬不接茬。
徐大强也不尴尬,他说:“后来他发达了,就把人家厂长女儿弄来当情,妇,还专门带到厂长面前,厂长差点被气死。”
这还不算完,鲍向春虽然不重女色,但是也不拒绝女色。
他光情妇就有五六个,外头的孩子也有好几个,厂长女儿年纪大了,不得鲍向春喜欢,鲍向春给了人一点钱,把人赶走了。
那女儿还流产好几次。
鲍向春心虚,不愿意厂长的女儿给他生孩子。
“厂长女儿受了刺激,没多久就疯了,被厂长带了回去,现在不知道死活。”徐大强咂舌。
“那厂长呢?”张嘉忍不住问,“还在市吗?”
“这我也不知道。”徐大强转向鲍向春,“他知道。”
鲍向春心眼一直记得厂长赶走他的事,他肯定要让厂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他想看厂长悔不当初的表情。
“今年遇到的白眼狼可真多。”张嘉的眼界一次次被刷新,“厂长人呢?”
鲍向春压根不理会张嘉。
他就想求时落。
这整个大殿里,他知道时落才是那个能主导一切的人。
“你知道那人下落?”时落问。
鲍向春答了,“前几年他在市拾荒,起初我的确是想让他看看我多成功,想看他后悔,后来我赚的钱更多,站的更高,就觉得这事没意思,之后也就不再关注了。”
他堂堂首富,与一个拾荒者比,那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落落,我去找。”明旬贴着时落的耳边说。
时落按住明旬的手。
不让他打电话。
她看向徐大强,“你在这里的信徒众多,若想找个人应当容易。”
明旬的人脉多在上京,要在市找一个拾荒者,需要费些时间。
这里有现成的人,不用白不用。
徐大强别的本事没有,这么多年了,忽悠人的能耐倒是长进不少,他的信徒不光在市,在附近几个市都有不少。
他若开口,虽称不上是一呼百应,那也是响应者众多的。
“我认识几个人,我给他们打电话试试?”徐大强弱弱地说。
他想表现好一点,争取时落能看在他帮忙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
徐大强手机里联系人分成好几类。
有钱的,没钱的,年长的,年轻的。
他翻了半天,找出几个号码,一一打了过去。
这边,鲍向春还在痛苦后悔中。
良久,他才嗓音沙哑地问时落,“你说我怎样才能修炼?”
只要不死,他就一定还能东山再起。
他心里还抱着能成大师的希望。
话落,莫说张嘉跟曲爱国了,就是中年道士都觉得鲍向春真不是个东西。
他害了别人一家,丝毫没有愧疚,却想着怎样才能既有钱,又能长生。
“你给他的小瓷瓶里装的是血吗?”时落突然问了一句。
鲍向春本能地点头。
有生辰八字跟血,那道士可以做许多事。
“他要我的血是不是打算修炼?”时落的话让鲍向春想的多了点。
之前鲍向春觉得自己跟那道士做的买卖划算,此刻再想,他这是被坑了,吃亏的是他!
“不是。”时落说:“有了你的血,他可以随时控制你的生死,与他来说,你的血肉跟魂魄都是大补之物。”
“听闻他一百二十岁,也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了,你的血跟魂魄可是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对那道士来说就是个随时可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似听懂了时落的话,又似没听懂。
良久,他才问时落,“你是说他死之前我就得死?”
“是。”时落看他痛苦后悔,“你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殊不知,真的得利的只有那道士,你得到的不过是皮毛罢了。”
鲍向春恨极。
从他对厂长的报复就能看出,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可有法子找到那道士?”时落问他。
鲍向春,“没有,他说他居无定所,平时去的地方也没有信号,他还说有事会主动联系我的。”
“不过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