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要见你们霍老大,我今天是来还赌债的”春娘看了一眼这旁边的秦老三,开门见山的说道全文。
“好,姑娘请随我到后堂”秦老三一顿,随即一笑道。
“大栓,将桌上的银票收好”,春娘转身说道。
“哦”,现在的大栓看春娘的眼神基本上当神一般地膜拜,迅速掀起衣摆将桌上的银子银票一骨碌地全收了起来,屁踮屁踮地紧随在春娘他们的身后。
“老大,这位姑娘说是来替大栓来还赌债的”秦老三一进门,对着正中坐着的彪型大悍躬身禀报道。
春娘走上前,跑拳行了一江湖礼后说:“霍老大,这些银子您看够不够,希望今您能高抬贵手。”说音一落,大栓把衣摆里的银子全都放到了桌子上。
霍老大四十岁上下的样子,体型健硕,一脸凶样,看了一眼,冷哼道:“你用我的钱,来还我的债,你不觉得可笑。”
春娘看这人就知道不是个善类,施施然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冷笑地说着“赌坊开门做生意,只许输不许羸吗?”。
霍老大明显一顿,这丫头倒是牙尖嘴利,对自己也无所畏惧,是个有胆识的人,那个站在她旁边不离前后的青年剑客应该是她的侍从,身型手法就知道此人武功不低,看来今天他们是有备而来。
“既然这是牌桌上的事情,我们就牌桌了,你看如何?”想这么容易从我手中救人,也太小看我,这丫头虽然有些内力,但不足为惧。
春娘心中暗道:“这霍老大明显想是以大欺小,想用赌来赢我,刚才已经赌过骰子,估计他不会在用这个,如果不答应,他也一定不用善摆干休,实在不行,就只能……”
“这样啊,我要先看看人,在决定”一来要确保人质安排,二来要先沉住气,先探个底先。
霍老大向一旁随从,递了个眼色,随从领命后就向外走了去。
“大栓”。
“哥”。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大栓刚要上前,被霍老大的人拦住了。
春娘看了一眼,大栓的娘丁氏和他妹妹小环衣裳还算整齐,虽然被人绑着,但脸上却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只是小环的眼睛有些微红,显然是哭过了。
“人已经看过了,你决定好了吗?我们赌一把,若是你赢了银子留下,人带走,若你输了地契和银子留下,你把人带走你选?”霍老大明摆着一副你不赌不行的架式,今天要是这么轻易地让这丫头过了关,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陈锋担心地看着春娘,早知道就不让春娘在下面赌大小了。
“行,赌什么?”春娘只是犹豫了片刻说道。
“牌九吧”。
听完霍老大的话,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换一样赌法,露出一脸苦相说道:“我最不善长这个,既然霍老大喜欢,就试试运气好了”。
她话音一落,有人欢喜,有人愁呀。各人的脸色,换了一道又道。
随后的蓝衣打手,马上就摆了一副新的牌九,放在了桌子上,
霍老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春娘走上了前,就牌九慢慢地摸了一遍,慢悠悠地说道:“就有小妹我来洗牌吧。”
霍老大点了个头,没有什么议意。他就不相信这丫头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刚才春娘在大厅里看过,这里的人玩的是大牌九,就是每人四张牌,然后组合成两对,拼的不只是运气,还有技巧,这个霍老大只说玩一把,看来自己得出绝招了。
32张骨牌点数不一样,每张骨牌的质量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吧。在外人看来,即使不一样,可是相差绝对不会很大。春娘就是通过这种细微区别在她的感应之下能清晰辨别出。 如果掌握了这点。那么就可以在洗牌切牌的时候尽可能给自己弄到好的牌面。 打牌九除了手气好拿到好点地牌面外。靠的就是组牌策略,而春娘的姨夫以前就教过如何掌握诀窍,除了策略,可以让牌面更好一些。春娘以前练这些,只是好玩,从没有去过真正的赌场试过身手,特别是后来姨父出事之后,更是对赌近而远之了。 春娘闭上眼睛像练太极一样双手行云流水般舞动,感受着触摸的每一张骨牌。在外人看来,看不出任何猫腻,然而却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在产生。 春娘淡定的投骰子,发骨牌。 发好骨牌。春娘掀起自己的骨牌一看,笑了。
“霍老大,就真的只赌一把,定输赢”春娘淡淡地说着,想是要再确认一遍。
霍老大拿着牌九看了一眼,信心十足地对头应着。
“既然这样,那小妹我先开,霍老大没意见吧”春娘笑着说道。
只见霍老大一个颔首,春娘素手一翻。
“丁三配二四,至尊宝”秦老三在旁大惊道。
霍老大也是一脸不信,瞪大双眸,盯了半宿没出声。
“霍老大,承让了”春娘笑着行礼道。
“老大,她一定出千”一旁的秦老三怒斥道。他虽然没有看到她是否出千,但却看她能轻而易举地就能拿到至尊宝,他跟随老大经营赌坊多年,可不相信运气之说,春娘之前的视弱与后面的嚣张气焰,这明明就是老千得手后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