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当家,这菜就要上了,您别走呀。”留下的只要秦老三匆匆离去的背影。
在等大栓回来时,春娘才知道,这二皇子的侍卫一看外面的情况不对,就准备让二皇子撤离,刚回碰见了大栓回来,大栓就顺式将他们领到了后门,秦老三的手下怎么也没有想到二皇子会舍弃自己的豪华马车,做了一辆普遍的马车从后门偷偷溜着。等他们发觉不对时,二皇子早已不见踪影。
这二皇子安全地离开了郧县,也让春娘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她可不希望二皇子在郧县出事,更加不希望自己受到牵连,安心地推广起自己玉米的美食来。
这以玉米为主题的美食节活动,又再一次在郧县掀起了**,商家的触觉不如在什么年代,什么时候都是极其敏锐,这玉米的横空出世,在许多人的眼里,那金灿灿的外表下犹如一堆堆地金子,有的人想高价收购玉米种子,有的人想与春娘合作大力发展玉米的产量,还有人甚至想一次性买断玉米的产量,好达到独占这个市场的目的。使得每天拜访宋府和鼎香楼的商人络绎不绝。
春娘为了躲避各色的商家已对外称病在家,谢绝一切访客。这天下午,忙里偷闲正躺在榻上看着闲书的,听丫环来传,梅姨娘过来探病。这真是奇了,她嫁过来也有两三个月了,这梅姨娘从头到脚就从没把她看进眼里,别说平时两人见了面,也只是一笑而过,连话都说不上两句,现在怎么会好好地说过来探病。
刚允了丫头的去通传,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梅姨娘那如王熙凤般地亮嗓门:“哟,这是干嘛呢?快躺下,我说三少奶奶,咱们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就不用了”一把按住了正要从软榻上要起来的春娘。
春娘也顺式地躺了下去,笑着道:“那梅姨娘也别客气了,随便坐就好。”身后的丫环按着春娘的意思搬了个圆凳放在春娘的软榻前,这个距离到是刚刚好,不远不近的,既不想表示的过分亲近,又不想让人瞧出疏远之气来。
梅姨娘刚一坐定,就将屋子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你这屋子收拾的可真是雅致,看你就是个玲珑剔透的,会持家过日子的人,这凌虚道人算卦的本事可真是绝了。”
“姨娘,就别在取笑我了,我一个未及竿的黄毛丫头,那谈得上什么会持家,不过是凭着自己的爱好瞎捉摸的,我这点本来还不及姨娘的一半呢。”这时丫环刚上了两杯茶过来,春娘瞬视转了话题:“梅姨娘,尝尝我院里的毛尖,可还入得了喉?”
“嗯,这是好东西,我光知道你厨艺好,想不到这品茶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我今天还特地带了两包大红袍过来,看来这回是送对主了,还有一些上好的血燕,给你补补身子”边说边让后面跟着的老妈子呈了上来。
“姨娘,这是做什么?来看我就好了,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快,快拿回去,我这病歇几天就好,怎么能让梅姨娘如此破费,叫我怎么能心安得了”,春娘虽与梅姨娘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个只进不出的主,今天这么大手笔,看来肯定是有大事所求了。
“那里谈的上什么贵重呀,你前段时间给二少奶奶的方子,她吃了极好,现在气色比以前看上去好多了,我总说要来谢你,可你总是同三公子早出晚归地忙着打理生意,要不是这两天你不舒服,我还不知道这礼得什么时候才能送得出去呢,今天这礼你无论如何也得收下。”看着春娘不收这礼,又急忙换了一套说辞。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们妯娌之间谈什么谢,大家都是亲戚,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这梅姨娘平时对那病恹恹的媳妇从来就是不闻不问地,这打着她儿媳妇的旗号来送礼,更是觉得奇怪。
“是啊,大家都是亲戚,这亲戚之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啊?”梅姨娘接过话,试探地问道。
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总算到了正题,跟古人说话真累:“姨娘,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梅姨娘轻了轻嗓子,小心毅毅地道出了正题:“是这样,我娘家的弟弟在阴山县有良田五十亩,以前一直都是种粮食的,他想明年换换……全部都种玉米,不知道三少奶奶觉得如何?”
“种玉米?”原来又是一个打着玉米主意的人。这闭门谢客,都防不住呀。
梅姨娘以为春娘不明白她的意思,干脆倒豆子一般地全说了出来:“这玉米现在可是稀罕物,不要你太多,我估摸着你就给五百斤就好了,等明年有了收成,我们到时给你分三成,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将剩余的种子卖给别人。”这梅姨娘在那里口惹悬河地说着,夸夸其谈,如果她真是一般地农妇很有可能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此事,可惜啊……,这梅姨娘明摆着想跟她弟弟一起来讹她的种子,还想独揽玉米的生意,五十亩地最多需要一百斤,那剩下的四百斤种子她们想干吗,就不用多说了,还想着一家独大,野心真是够大的。
春娘静静地看着梅姨娘,对她那种市侩的嘴脸里说出的话,渐渐地露出一丝不耐。
梅姨娘终于发现春娘的脸色有些不对,怯怯地说道:“你要嫌少的话,我多加你一成,给你四成”,看着春娘这边没有反应,咬了咬牙:“五成,不能再多了。”
春娘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