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宋五敲响了宋逸成书房的大门。舒殢殩獍
“进来吧”宋逸成边翻着桌上的帐册边说道:“有什么事?”
“我刚才已经问过庄上的韩管事了,火是昨晚三更时起的,看管院子的婆子昨晚当值时偷吃了酒,才误了事,我已经让韩管事将这婆子带来了,等下我想去庄上看看。”
“行,等我问完昨天的事,就和你一起过去。”宋逸成点头应道。
“还有,这段时间帮我盯紧一下黑市市场,这么一大批种子,迟早是要脱手的,我到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放火劫货。”
庄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被盗事件了,宋逸成一开始总是担心,李家村的那些玉米种子,没有想到这帮贼其实早上就盯上他们宋家了,在这群人的眼中他们早已成了一块香喷喷的肥肉了,也是自从春娘放出风声说要捐赠一批玉米种子给官府做为推广之后,还有谁敢打这主意。
不多时,韩总管就领着两名小厮将一婆子给押了上来。
只见那婆子四五十开外,粗布麻衣上还留着以往的一些油渍,走近时,还能能闻到身上时不时发出的一些酒气,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邋遢。
“你就是昨晚开守西院的那个婆子?”宋逸成皱了皱眉,不悦道。
“回公子的话,老婆子夫家姓余,正是昨晚守西院的,老婆子知道自已昨晚贪杯了,犯了大错,只望公子能看在我们一家都在庄上做事的份上,饶上老婆子一回吧,老婆子再也不敢了。”说完,整个人又重新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你的罪,我得问完了在定,我可事先言明,若是有虚,你知道后果的……”宋逸成现在只想尽快知道事情的始末。
“是,是,是,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婆子一定据实交代,不敢有半点欺瞒。”余婆子一听这话,那有不应,只希望自己能尽早脱罪才是。
“你晚上一般有喝酒的习惯?”
余婆子摇了摇头道。
“那为何昨晚会喝醉?”
“老婆子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余婆子一脸苦涩道。
“什么意思?”这人自己喝醉了,还象人家冤枉他似的。
“不瞒公子,其实老婆子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年轻的时候,我在我们村就有千杯不醉的绰号,到时村里没几个男人喝的过我。就算现在年纪大了,一般喝个四五坛更是不在话下。昨晚,那周家媳妇路过我那院子,看我老婆子在那守夜,便主动与我攀谈起来,还特意拿酒菜过来款待我,我当时就奇了怪,她却说是刚吃完酒,就顺便打包了一些剩酒菜,我见那酒实在是太香了,受不住诱惑,再加天气寒冷,又想喝点暖暖胃,便没有拒绝她的邀请,我也不知是酒劲太大,还是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直到后来韩管事找人用水把我泼醒,老婆子我才知道出了大事。”
这余婆子自称千杯不醉,怎么可能没喝多少就醉死过去,“你刚才说是周家媳妇给你喝的酒,这周家媳妇可是我们庄上的人。”
余婆子一怔,虽没明白宋逸成话中的意思,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回公子的话,这周家媳妇是庄子上周平贵的媳妇。”
“周平贵?”宋逸成低头小声嘀咕了一声。
“回公子的话,这周平贵是家生子在庄上是负责送货,为人倒是老实忠厚,只是她这媳妇平时喜欢到处占便宜,为人小气,有好与人争,所以大家对她都不是太亲近。平时也没给他安排什么活,时不时地跟着周平贵送送货而已”韩总管看见宋逸成不解,主动上前答道。
“哦,我看今天就暂时到此吧,宋五先将这余婆子看管起来,韩总管和我们一起回庄子上看看。”
“是。”韩总管和宋五齐声应到。
庄上离宋府到不是很远,一个半天就能到,等宋逸成他们一行人快马骑来时,已经过了午时,草草对付了一下午膳,便去了粮仓。
正如韩总管所说的那样,粮仓进门的东面放着的是谷子,西面放着精米,最里面放着的是面粉,当时玉米种子是放着粮仓的西面,也就是说跟精米放着一边,韩总管当时清点过库存,精米一担未少。从西院的火势他们来时已经看过,并不是很大,只毁了厢房半个屋顶而已,从韩总管的说辞来看,从调人去扑灭火势到他们发现有人潜入粮仓盗取种子,之前的间隔时间也就一顿饭的时间,这伙盗贼对庄子,粮仓的情况很是熟悉,时间的计算的如此精确,不象是一般的盗贼,计划的详细周到,看来谋划的时间一定不短。
“韩总管,去把那周家媳妇带来我要亲自问问?”宋逸成决定先从可疑人员开始问起。
“回公子的话,我已经派人找去了。”韩总管恭敬地答道。
“嗯。”宋逸成点头道,对韩总管的安排十分满意。
“总管,人带来了。”门口的小厮说道。
小厮带着一名小妇人走了进来。
小妇人一见韩总管,立刻笑脸如花,一脸谄媚道:“哟,总管,这是出什么事了?”。
韩总管清了清嗓子道:“周家媳妇你少嬉皮笑脸的,这是我们家公子,还不过来拜见。”
小妇人这才转眼看到堂上坐着的这位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