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春儿,你下手可真够狠的,我都怀疑如果我不出声的话,我是不是会被你打成残废,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宋逸成边搂着搂伤的腰越想昨晚的事,越觉得蹊跷。
“相公,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春娘眨了眨眼,一脸无故状看着宋逸成道。她就是故意的,以前是我技不如人,被你揍,我认了,从现在开始起,就让你被尝尝被揍的滋味。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可不能在外面烙上一个河东狮的名誉。
宋逸成看着眼前七分真,三分假的李玉春,他也有些犯糊涂了,如果说‘是’吧,好不容易缓和的夫妻关系,可能又会回到原点,更有可能一个不高兴,回头又去闭关几个月,甚至更长也是有可能的,那叫他以后的日子咱过呀。算了,打都打了,还跟自己媳妇计较那么多,那不是纯粹的没事找事吗?
宋逸成非常违心又诚恳地说一句:“不是,我媳妇人这么善良,怎么会故意做那种让大家闺秀不耻的行为呢?”
“嗯,想不到我相公还是挺了解我的,不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春娘笑了笑,从怀中取一封信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你这段时间不是都在庄上查种子失窃的事情吗?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宋逸成迅速地看了一遍信,顿时明白春娘的意途,“谢谢你,把信交给了我。看来,你并不是昨天就出关了。”
“额,也没有多久,就是比你知道的时间早一天而已”。这个宋逸成真是的太敏感,什么东西都要问的一清二楚。
“来人呀,把早饭送进来。”宋逸成对着门外喊道。
不到一会儿,两个小丫环便将食盒拎了进来,“咦,怎么是你们两个?翠儿呢?”从昨晚起春娘就一直没看到翠儿,春娘有些担心地问着眼前两个送早饭的丫环。
“额……”两个丫环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去瞧宋逸成,支支唔唔地也没能说出个原因。
春娘看着两个丫环的眼色,也不再去逼问她们俩人,直接扭过头来问宋逸成道:“你把翠儿怎么了?”
“你们都下去吧。”宋逸成对着两个丫环摆了摆,又转过头来,压着点点怒气道:“你还会关心你的丫环,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呀?”
春娘也知昨天的行为不妥,偷偷地瞟了宋逸成一眼,又赶紧垂下了头,等着虚心接收批评。
“起初,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出关了,我还傻傻地站着门口跟你说半天的话跟你道歉,直到那丫头鬼鬼崇崇地行为引起了我注意,我才用内力探到房内并无气息。我也知道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选择闭关的,想逃避我,我去庄上的这几天,也一直都在思考,我是不是一个好相公,或许应该说是不是你心目中称职的好相公。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不在房间里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害怕你会这样不辞而别,一个人偷偷地走掉。直到我逼问那丫头,她才说你出去办事了,答应她晚上一定会回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今晚迟了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宋逸成蹲下身来深情款款地将春娘搂入怀中。
春娘一直都知道宋逸成对自己有一份执着,但并不知道这份执着,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她甚至想一度离开这个大院,去探寻另一种生活方式,可当她听到宋逸成这一番表白后,她的心又翻起了阵阵涟漪,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你还想知道我昨晚去哪里了吗?”
“如果你愿意说,就说,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宋逸成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春娘一直在他的身边就好。
“你怎么这么说,我可是做正经事去了,你可不要瞎想,等下我还要去衙门一趟。”春娘以为宋逸成只是在敷衍她,要知道她可是帮他们宋家清除了一颗大毒瘤呀。
“那你等下去衙门肯定跟这个梅有德有关了。”
“算你还算聪明,他昨晚想携款潜逃,被我们堵了个正着。人赃并获,现人正在地牢,我是失主一定要上堂的。”
“我们?昨晚除了你,还有谁?”宋逸成狐疑地问题。
“额,很多,有衙门的捕快了,还有,还有锋哥”。
“你把陈锋也叫下山了?你难道就不知道去庄上叫我回来。”宋逸成对这个所谓大舅哥,始终有些吃味,自家的媳妇有事,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你那么忙,在说咱俩不是还冷战在吗?”
“我是那么不顾大局的人吗?”这丫头的气,真大,难道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
“好了,好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叫上你,行了吧?”春娘在心里再一次认定此人是一醋坛。
“我等下跟你一定去,还有等下你不用上堂,躲在后堂旁听就行……”宋逸成话没说完,春娘刚准备辩解又被压了下去:“你是失主,我也是失主,妇道人家不适合出现在大堂之上。”
“好了,我们快吃早饭,等下去还要给祖母请安,我也会让人通知父亲,一起过去,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处理好了,必竟家丑不可外扬。”宋逸成帮着春娘布菜道。
“嗯,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翠儿呢。”
“我把她关进柴房了,饿过一两顿,死不了的。”宋逸成冷冷地道。